“咳……你的情况看起来可不太好。”
巡林者的手也从那正汩汩流血的手腕上放下,战车强忍着脱力带来的大脑空白感和晕眩感,看向了那里。
白森森的骨头冲破了萨弗拉的外皮,断裂的血肉暴露在空气中。
而虽然这里光线不太好,但战车依旧敏锐地注意到,巡林者的脸白的不正常。
“老了,老了呼”
巡林者在说完一句话后,就立刻大口大口喘息了起来,然后又死死地咬紧牙关,想要抵御这股随时想要吞噬他的痛苦。
战车想起了什么,强行咬着牙从自己的胸挂里掏出了一罐止痛药——
强阿片类止痛药。
他苦笑了一下,自己以后怕是也要“飞叶子”了。
在吞下止痛药后,战车整个人都直接横扫困顿,做回自己。
他直接将这一整罐止痛药都朝着巡林者抛了过去。
巡林者也直接一个神速反应接住了它,随即拧开药罐子吃下了一粒止痛药。
“你的手怎么了?”
“刚才没躲开,小问题。”
巡林者晃了晃脑袋,苦笑着对战车说道。
战车重新支棱起来自己的身体,看向那破败的护甲和凹陷下去的头盔,以及多处伤口,整个人都变得凄厉无比。
他也苦笑着。
“哈哈哈”
二人一起笑了起来。
笑声仿佛掩盖了正在逐渐再次逼近的地震声。
巡林者摆了摆那完好的右手,重新拾起了他那借来的长刀。
“老夫也没想到我们能坚持这么久不过也快到极限了。”
战车并没有正面回应他。
他提起手中的dp-28,猛地对准一旁的会议桌就刺了下去。
前苏联的军工业十分值得信赖,那前装刺刀不仅能够刺,更能劈砍。
一截桌子瞬间被战车裁了下来。
“额你在干什么?”
“弄一面盾牌,我其实早想这么试试了。”
巡林者见状,不由得爽朗地大笑了起来。
“哈哈哈”
我自横刀向天笑,去留肝胆两昆仑!
巡林者的眼中,满是追忆,还有那一丝决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