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合运动的道路、感染者解放的道路,在这片大地的环境中,实在是太窄太窄。
“我预测我们前往维多利亚后,开斯特等维多利亚大公爵甚至会主动争取我们。
“理由很简单:因为他们需要抗衡威灵顿大公爵——这是一位传奇战争公爵,林贡斯和898年的卡兹戴尔就是破败于他的手中,因此他拥有许多特别重的政治筹码——但是不会光明正大宣传整合运动的到来。
“毕竟乌萨斯帝国对战争的渴望是全泰拉路人皆知,他们都在等一个导火索。
“而我们——整合运动——就是这个导火索,所以去维多利亚后我们只能转到地下工作。当然,大公爵也会给我们提供庇护,毕竟他们也不想在内战的关键节骨眼上跟乌萨斯帝国开战。
“综上,我们最为合理的选择之一,便是投奔开斯特公爵——每个生活在维多利亚的感染者都明白‘灰礼帽’的意义,这一点已经写在线报上了。”
望月优曲起手指,敲了敲桌子上的线报。
而谢尔盖站起身来:
“我不同意。”
望月优的目光重新放在了谢尔盖的身上。
谢尔盖的目光也放在了他身上。
沃尔珀的目光对上了菲林的目光。
“这么做,无异于将整合运动重新作为一枚大国之间倾轧的棋子,十分好用、随时可能被丢弃变为弃子的棋子。
“更何况,据我所知,同样具有德拉克或阿斯兰血脉的人,除了塔露拉,至少还有两名。
“一位是罗德岛上的‘推进之王’(注:黑蛇告诉他的),另一位是线报里提到的深池的‘首领’——德拉克,爱布拉娜。
“这也就意味着所谓‘维多利亚正统’的权威将会在分裂中不断被削弱,而民心也会被彻底割裂,最终导致维多利亚人民不信任何一个‘正统’。
“这么做,根本就是肉包子砸刻俄柏,有去无回!”
“——但你有没有想过,这更是我们唯一的机会?”
望月优开始了反击。
“我已经阐述过这种行动的危险性了,而如果我们不这么做,那么整合运动的声誉将无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