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切的一切究竟存在着什么必要的内在联系?
他为什么会这么做?目标是什么?
科西切——卡谢娜——黑蛇早已告诉了她。
但她的双眼被仇恨蒙蔽,也正因如此,她看不清。
“塔露拉,用上科西切教会你的所有技巧,看一看吧,看看我说的这些话是不是都发自真心。”
塔露拉摇了摇头。
“不必了。”
“那你还想着在这里杀死我吗?为了躲开城内卫兵的视线,你没有拿剑。
“你只能用你的火焰处死我。你是想在这些喜爱着我的学生面前犯下这样恐怖的罪行吗?”
“想要杀死你,我还不至于会惊动别人。别忘了,科西切,这也是你教会我的知识。”
“杀死我就能令你满意吗?
“假如你并不能感到满足,我还能给你第二个名字,甚至第三个。”
“你是想告诉我,在乌萨斯境内的黑蛇,还不止你一个。”
“你也能当作是我为了活下去而设法欺骗你。”
“你的新躯体很脆弱。”
“够用了。”
“这意味着,杀死你,并不比杀死那个老斐迪亚要难。”
卡谢娜脸上的笑容突然扭曲起来:
“那你还等什么?快,让我的躯体化作灰烬洒满这昏暗的走廊!
“‘恐怖的感染者刽子手再现大学校园’——这将会是第二天的报纸头条。”
“啊,当然——当然!你不会在意这些恶名。”
“顺带一提,我也不怕三分钟之后就会赶到这里的纠察队。”
“呵呵但是你那些守在城外的新老朋友他们还不是皇帝内卫的对手。
“即便他们在一些掌权者的授意下,暂且容忍你回到乌萨斯也绝对不会允许你在乌萨斯境内杀人。”
“科西切。你觉得,要是内卫们知道不死的怪物——切尔诺伯格事件的主谋就在这里,比起抓住我,他们会不会先把视线和刀刃一起投向你?”
双方之间的杀意,也因互相指出对方的弱点而默默消散。
在其他大学生的眼中,这就是一场极其抽象的母子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