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易听到这里,忍不住笑出了声,立马找补似的假咳嗽。
唐郁冷哼一声,顾易立马说:“咳咳,我嗓子痒……”
见状,唐郁不再难为我,岔开话题说:“昨天我打听了一圈,刚好有个设计师朋友认识薛宁,我和她联系过了,由她从中斡旋解除一下你和薛宁的僵局。”
顾易适时的插嘴提问道:“能有用吗?那老小子当时那么嚣张,就差贴着四哥脸上吐口水了。”
唐郁不可否认的说:“先试试吧,不行了再想别的办法。”
我低声嗯了一句,反正一时半会儿想不到更好的主意,纯属病急乱投医。
半小时后,我们抵达了那家击剑运动俱乐部,其装潢格调高雅,处处细节都透露出不凡的品味和奢华。
我瞥了一眼墙上的价格表,赫然发现每小时的收费高达五百元,心想这怕不是在抢钱。
显然这里不是普通人能够承担的消费场所,零散路过的人打扮的珠光宝气,换上击剑服,又是另一番富贵的气质。
我皱着眉,打量着周围的环境。
顾易拍了拍我,轻声说:“四哥,别看了,就刚才过去的那个人,把咱俩买了也比不上人家的那块表,年纪轻轻的戴个绿水鬼,装什么深沉,妈的操了。”
如此场景,我仿佛回到了在大学的时候。秦朝一路吐槽仇富,却对自己身上那好几万的衣服视若无睹。
我反问道:“狗日的,说话能不能文明点。说的你很穷一样?身上穿得阿迪耐克。”
唐郁瞪了我们一眼,轻启红唇道:“你们俩都闭嘴,一个比一个欠缺素质。”
顾易被训,压低了声音说:“那能一样吗,我家里能有几个逼钱,我爸坐在那位置上,就当真有钱敢乱花。”
想想也是,近些年来,闹出不少新闻的只有富二代,从来没听说过官二代的过分传闻。
帅气的侍应生微微弓腰相迎,唐郁熟稔的刷卡,对方轻声询问,唐郁说带我们去换衣服,他随后带着我和顾易去了大众更衣室。
唐郁是长期会员,去了她专属的休息室更衣。
侍应生抱着两件击剑服放下,随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