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宁突然开口,带着明显的嘲讽与挑衅:“哟,这不是小司嘛,原来你也在这里啊。难怪艺术馆那边能捅出那么大的篓子,看来你的心思都放在这里了。要是你对事业的敬业心能比对女人多上一分,也不至于落得现在的下场。”
他的话语如同寒冬的冰雹,让我本就尴尬的境地更加雪上加霜。
我紧紧抿住嘴唇,试图不让自己的表情泄露出一丝慌乱。
我感到自己仿佛被束缚在一个黑暗的牢笼中,无法逃脱,也无法自救。
或许是因为感情的诸多不顺,被反讽的口吻刺激。或许是内心的挫败感却如同潮水般汹涌而来,几乎要将我淹没。
这时,唐郁直视着薛宁,不卑不亢的说道:“我们每个人都有自己的价值,小司也不例外。而且,在自己不擅长的事情上失败并不可耻,秉持初心,不改初衷,这才是最可贵的。”
唐郁的话语如同巴掌,狠狠地打了在了薛宁的脸。他或许从未料到,唐郁会如此直接而坚决地站出来维护我。
他的脸上闪过一丝惊愕,随即又恢复了冷漠。
我感受着唐郁臂弯传来的温暖力量,看着她坚定地站在身侧,我突然感到一种前所未有的释然。
艺术馆秦朝离开西安前最后的牵挂,最终演变成了我的执念。于是我把成败极为看重,我想给所有人证明秦朝没有做错,反而把自己困在其中。
我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平静下来。是啊,唐郁说得对,初衷才是最重要的。
我还记得秦朝说spiritual space的理念就是「人要替自己的人生选择,理想为食粮,艺术即生活。」
我释怀地笑了,感激地看向唐郁。
这时,陶怡也开口了,“薛宁,差不多得了,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斤斤计较了。”
花花冷哼了一声,“怡姐,有些事情不能光看表面,画虎画皮难画骨,知人知面不知心。这小子长的人模狗样,就是没安好心。”
她瞟了一眼唐郁,转头对我质问道:“你扪心自问,小米对你怎么样,现在又勾搭上这个女人。小米比她差什么了?”
唐郁皱眉,强忍着不喜之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