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见状玩心更甚,脑袋一昏,陪她演这场荒诞剧,于是痛心疾首地反问:“唐郁,你何时变得如此心狠,为了区区的小蛋糕,竟能狠心弃我于不顾?这孩子,不要也罢,只希望你心中能留我的一席之地。”
唐郁闻言,随即换上了一副假装委屈的表情,双手轻轻捧着肚子,仿佛真的在跟“孩子”对话。
“你看看,这个人就是这么狠心,你还没出生呢,就想把你赶走。不过别怕,妈妈会保护你的,咱们的小蛋糕家庭,可不能少了任何一个人。”
我憋住笑,继续配合她的表演,故作严肃地说:“哼,你和小蛋糕孩子怕是比我还重要。我还没见过这么偏心的女人,罢了罢了,既然你们母子情深,下次再去给你们买最甜的小蛋糕,算是我的一点心意吧。”
唐郁听我这么说,终于忍不住笑出了声,拍了拍我的肩膀:“嘻嘻,小孩,演技不错,下次我拍戏一定让导演找你跑龙套。”
我们两个像神经病,一路上玩的不亦乐乎。
车子行驶在夜色中,而唐郁则靠在靠背上,轻声哼起了刚才站台上老外拉的小提琴曲,那旋律悠扬,似乎唤醒了她对某些美好事物的回忆。
安静了半晌后,她突然说道:“小孩,我想若梦了。”
她抬头看了一眼后视镜,仿佛若梦就坐在后排,高兴的手舞足蹈,探着身子大声喊着,“舅舅!姐姐!你们要带我去哪里玩啊?”
我也想若梦了,很想很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