护士叹了口气:“哎,其实林小姐遭遇这次车祸,相对来说已经是不幸中的万幸了,虽然肋骨断了三根,腿部也有多处骨折,但只要恢复得好,半年左右就能重新站起来走路。可她父亲太心急了,生怕她恢复不好,着急忙慌地就给她安排相亲,说是要找个人照顾她的下半辈子,好像生怕她女儿会瘫痪一样。唉……”
护士轻叹一声,对林小米的境遇充满了作为女性的共鸣与无奈。
我回头望向病房的方向,心中恍然大悟,突然理解了林小米今日诸多感慨的缘由。
或许,她所难过的,不仅仅是为花花的境遇而伤心,更多的是在为自己的这段艰难时光而黯然神伤。
对于这些事情,我无能为力,只能默默地祝她早日康复。
见过林小米之后,我仿佛是解开了一个长久以来的心结,长久以来积压在胸口的郁闷与纠结终于得到了释放。
在离开医院的路上,阳光透过树叶的缝隙洒落下来,斑驳陆离的光影遮掩着生活的本质。让人无法看透,却又深陷其中,于是我们希冀着美好的明天。
……
接下来的一周,我坚守在美术馆,眼看着修缮工作将要完美收官,然而我却不小心感冒了。
当天夜里我就觉得不对劲,四肢酸软无力,浑身疼痛难忍。时不时的咳嗽一下,感觉整个后脑都要随着颤动疼飞出去。
早上痛苦的从床上爬起来,腿软的走不动道,在客厅里翻箱倒柜,好不容易找到两包感冒颗粒冲服,但是半天也没什么效果。
于是给grey打电话,让她开车过来接我,顺路再买点布洛芬止痛药。
可能是我的动静太响,吵到了蒋依依,她推房门,看见瘫在沙发客厅上的我。
“房东,你要死了啊?脸红的跟猴屁股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