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正因女神而伤感春秋呢,看都没看的就挂断电话。
对方又打了过来,我再次挂断,对方锲而不舍的继续拨来通话。
我不乐意的接通电话,“喂?”
隔着酒吧躁动的音乐,手机听筒里传出女人急促的声音。
“你好,请问你是司酥的家人吗?我是银川二院的急诊护士,司酥自杀未遂,正在抢救中,你现在方便过来银川第二人民医院吗?”
对方一口气说了一长串话,焦急的语气无不在表达情况很紧急。
如果说看到女神下海是出门没看黄历,那听到这个消息就是天上下刀子。
我感觉到心脏骤然加剧跳动,却还要努力的平静着自己的情绪,最后克制的说:“我不认识她。”然后挂断电话。
大脑有些晕乎乎的,感觉这个世界变得不切实际,我捂住胸口缓不过劲儿来。
秦朝觉察到不对劲,便问了句,“没啥事吧?”
我摆摆手,示意没什么事。
他拽起我说:“走走走,我们也去跳舞,你说不定能碰到主动献身的妹子。”
舞池中央,女人溢出胸口抖动的的脂肪,周围男人的眼睛里冒着绿光。年轻的荷尔蒙在躁动,在灯红酒绿中自我放纵,男女各自浪荡,把那称作灵魂的自由。
那些压抑的情绪得到释放,音乐声躁动而激荡,与闪烁迷离的灯光交相辉映。空气弥漫着烟酒的味道,来此的大多数人恍若抵达天堂。
秦朝的目光四处搜索,最终落在不远处穿着暴露的女孩身上。
我耳边动感的音乐似乎变成了急救车的鸣笛声,记忆中司酥模糊的样子越发清晰。隐约看到她躺在病床上,用绝望的眼神凝视着我。
我的确认识司酥,而且从法定关系上讲,她还是我的姐姐,但是……我们没有血缘关系。
在我五岁那年,母亲因车祸离世。
然而令人发指的是,母亲尸骨未寒,仅两天后,我爸带了另外的女人回家。从那以后,我莫名其妙的多出后妈和姐姐。
到了如今的年龄,我大可风轻云淡的讲出这些事情。但那时年幼的我,只觉得坚不可摧的天……塌了……
我像是只被遗弃的斑鸠,垂死挣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