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大夏他爸常年住在他二哥家,搞的大夏大哥三哥两家那是明里暗里的不高兴,两个女人更是在村里愤愤不平说老人家偏心。为争老人家的赡养权,那是年年过年老大家像唱大戏的闹个不停。特别是大夏大嫂更不是省油的灯,闹到最后,老人家心一软,干脆老大家与老二拼在一起吃,家里开销全是老人一人承担。
每天看着子孙绕膝,老人家那也是乐于不倦,像个老妈子的伺候着老大一家人。
可是大夏回去几个月就看不下去了,那真的是拿他父母当老妈子在使唤呐!吃饭时间一到,老大一家拖家带口五六号就来了,菜差了,菜少了,天天都说。吃完饭两嘴一抹,拍拍屁股就走了,剩下看着自己父母整天像个老妈子伺候老大一家人,大夏就不干了,几个月一过大夏就把大嫂一家从二哥家轰了出去。
有了这份养老金,所以他父亲一直暗暗庆幸不已。特别跟那些靠领政府一百多块的村民比起来,那是风生水起,过的滋润有余意气风发,在镇上的圩镇那是天天半斤排骨,一斤肉。
奶粉、麦片不断,八十多岁的人了保养极好,每天精神抖擞根本不像一个二期职业病的人。令那些要靠子女的村里老人那是羡慕妒忌恨,说他是那辈子修来的福气。
他爸老是常说,我多活一年,那就是多给家里挣好几万块钱,所以为了这几万块钱,他的把自己保养好,多活几年。
大夏最不愿意听的就是父亲的唠叨与教诲,听到他的心里总会泛起一股不是滋味,总会感到社会的无奈与现实,像一道道绳索又要来捆绑束缚自己。所以在大夏孤单无助的时候,他就会借助诗歌的力量来释放自我,很多时候他都想把自己写给父母的那一首诗读给他们听——
自从那一天告别父亲
自从那一天告别母亲
故乡就像天上的云朵
来来回回在我心中游荡
自从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