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辆贴着复古风车贴的越野车在山梁上疾驰,车轮带起一阵阵戈壁的风尘,那五颜六色的彩带像战旗一样迎风招展,隆隆的越南鼓音乐惊的小动物四处逃窜。音乐声,斑斓的色彩,在高原的蓝天白云下,演绎出与众不同的风骚,与戈壁的荒凉形成了鲜明的对比。“哥,我怎么觉得这么不适应呢?”夭夭看着吕东升摇头晃脑的样子,不知道有多别扭。“东升,这是要演一出大戏吗?”姜黎开着车问道。“我为鱼饵钓鲸鲨,姜队到山脚停车。”吕东升大笑道。车子摇摇晃晃的下了山梁,停了下来。“夭夭,把陆压放出去,让它去前方观察,遇到情况以叫声传递信息,姜队换我来开。”吕东升说着下了车。
“哥,这是什么情况啊?”夭夭满脑子疑惑的问道。“桑巴他们失败了,雇佣军肯定不会罢手,所以还会派人来,说不定现在就在不远处找我们,现在我们处在秘境外围,与其这样不如把他们引过来,以绝后患。”吕东升说道。“姜队、夭夭你俩做好准备,我预感他们就在前面。”吕东升放慢了车速。
车子在戈壁上悠闲的行驶着,像旅行的人走走停停看着风景。茫茫的戈壁一望无际,一座座沙丘、小山包,仿佛在诉说着历史的繁华,满是沙砾的土地上,时不时能看到沙柳、胡杨,孤单而倔强的伫立着,演绎着生命的奇迹。“啾啾”几声鸟鸣从空中传来,“哥,陆压说,前方有几个人鬼头鬼脑的,不像好人。”夭夭说道。“告诉陆压,继续观察,不要惊动对方。”夭夭听后,拿出一只骨笛,吹出一串短暂的音符,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