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嘉述是经过几个宗门高层默许了的,这些规正司的弟子不会主动做什么,但是不妨碍他们排挤和口头的打压。
那人说完,大步离开,身后的几个规正司弟子发出嗤笑,面露不屑,错着段嘉述离开。
“你们好你们好。”
跟规正司站一起的法戒署弟子,本来就畏畏缩缩左顾右盼的,路过时还都一路打着招呼,憨憨的,主打一个谁都不得罪,这么一对比,面相看着都老实了,与前面一帮人形成鲜明对比,倒是像群受气包。
邢戒堂弟子则是目不斜视,一行人自顾自的进了山,三批队伍,倒是各有各的特点。
被“羞辱”的段嘉述没什么反应,不痛不痒:感觉这些规正司的好幼稚,幼童吗?还要专门跑到他跟前耀武扬威一下?
王衍之瞧见了倒是愤愤不平:“这是言语威胁?好大胆!段道友又没惹他们。”
“他们不敢动手的,而且这也不是我们该操心的”
余烁阳挑眉,话语一转:“不过,也就一个心理年龄的,率先觉得被挑衅了。”
“你说谁呢?”王衍之马上转移了对象。
“谁反应那么大就说谁呗,训练时连衣服都不愿意脏的娇气包大少爷。”余烁阳笑吟吟的,却故意将“娇气包大少爷”,咬字喊得极重。
“你这是嫉妒我!你个老是想着偷懒划水的臭混子有什么资格说我!”
傅向行摸了摸额头,还好没汗:这两个真是一天不拌嘴都难受,上辈子莫不是冤家?
严舟漫不经心的数着自己身上的银针:打起来,打起来,打起来才有意思。
见两个人又要开始针尖对麦芒的小学鸡吵架,旁边两个队员水灵灵的看起了热闹,一个束手无策,一个事不关己。
满眼已经是任务的张淼,就这么一左一右将两个人提溜开。
“安静。”
王衍之哼了一声,余烁阳却不是个听话的,其实一直是个隐藏的刺头,不喜欢被管着,当即眯了眯眼,看向张淼。
对方眼睛黑黝黝的,倒映着他的身影,平静的好像没有波澜,却又有一种背后隐含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