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凝可是无情道出名的天才,当年杀的妖魔血流滚滚,凶名在外。
辈分比这些天骄们高,却又比他们上面长辈低,不说实力杠杠的,便是闹到长辈面前也无处说理——他们的长辈掺和什么,来的可就是太上长老了。
君凝可不管你是谁家小辈,不听话的熊孩子,揍了再说,那些天骄里,不乏小时候被揍过好几次的——堪称天骄们的童年阴影。
不过这些天骄被收拾,可是喜闻乐见的。
那些隐世势力弟子和妖界势力弟子的天骄们都来了苍生盟,背后送人来的家长或护道人们,简直恨不得敲锣打鼓——终于送走了这些各有各的暴脾气的小祖宗。
知道君凝收拾这些熊孩子,感激君凝都来不及,怎么会怪罪?
为此,天骄们私下,心照不宣的拿女魔头代指君凝——那些弟子给鹿闻笙起的外号也是魔头,这怎么不算一脉相承?若不是建立在天骄们跟弟子们的“痛苦”之上,也算师徒佳话了。
倒是当日,在君凝走后,跪完香,天骄们顾不得什么风采,撅着个腚去拔插在石头里的武器。
虽说稀奇,但是路过弟子没有敢多看的——死嘴,一定要忍住!这些脾气爆炸的祖宗们要是瞧见了可不得了。
云台中央的冰霜正在消退,露出满地纵横交错的裂痕。
沧离歌的流沧锦冻成了琉璃脆片,正被她用炎昭明箭上的真火慢慢烘烤;厉狰的裂天斧卡在石缝里,斧柄上凝着的霜花随他拔斧的动作簌簌跌落。
“做那摄律女魔头的弟子,定是过的凄凄惨惨。”江浸月揉着发红的手腕,追月铃在冰面上划出细碎火星,倒是心疼起还没见过面的鹿闻笙来。
她银蓝裙裾破了道三寸长的口子,露出系着金铃的脚踝——方才君凝的灵气擦着此处掠过,削断了三根铃绳。
炎昭明正蹲在试剑石前拔自己的翎火箭,闻言嗤笑道:“上个月我爹还说,若我能在君凝手下撑过三招,就把焚天谷的《九阳诀》传我。”他猛地抽出箭矢,带落的碎石惊飞了檐上青鸟,“结果呢?女魔头她连本命剑都没出!”
云无咎倒是盘坐在雷符焦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