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说这魔子前日还跑人面前扮痴情种?可怜见儿的,捧着颗真心倒比脚下的石头还廉价。”
幻啧啧啧的,显然不是觉得时逾白真可怜,他对人的情感总是有些愚钝,自是不能深刻理解,并且对此做出什么反应来,不过是纯粹嘲讽。
“管他有多痴情,拿不下是他没本事,吾可没时间等他温和的戏码了,若是这次再做那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蠢货,那便别怪吾心狠手辣,换极端的方式。”
“怎么,叫时逾白也去?不怕他折了?”
“呵,有大气运的人,怎么可能折?这小鬼不老实,吾要他知道一点,棋子就该有棋子的觉悟,本座既能给他画皮,自然备着剥骨的刀,便是他有那通天的计谋,也逃不脱计划,老老实实的听话,吾还能叫他少吃些苦头。”
也不知道为什么这般蠢货会是大气运之人,若不是事关魔族大计,谁与他在这里磨蹭?还要苦哈哈的寻资源培养?!
都是千年的狐狸,玩什么聊斋?
时逾白是很会装,但是闵枭也不差。
幻心中冷笑,这局倒是精妙,有那狡诈的味道了。
若是不成,玄阴宗便没了,未来也就无所谓再腾出手收拾,连那小狼崽子的反骨都算作柴薪。
成了更是皆大欢喜,魔族大计指日可待。
“阵眼也都是吾精挑细选来的,让仙门破阵?除非那些灵魂想魂飞魄散,再死一次。”
“你拿什么来赌?”
“人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