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是对这些小辈多的是欣慰,他们也是这般过来的,年轻人嘛——
年少轻狂,桀骜不驯、风流不羁、满怀意气、总爱不守规矩,不知天高地厚,自负且张扬,什么权衡利弊,从不存在。
不过长辈们纵容鹿闻笙这番行为,却不代表其他热血沸腾的小辈可以效仿
这一折腾还在“留守“名单上的后辈,只能说菜就多练了——当然,不适合的偏科战神也得留下。
“为什么他们能去,我不能?不能因为我是你儿子搞特殊!”顾瑾之只觉得热血沸腾,瞪着自家老爹。
顾清和直接给儿子后脑勺一巴掌:“搞个头的特殊!你还嫌不丢人?说的好听是要留人,事实上是你们修为不够,或者职能不合适,去了也是送死。”鸡血是打给你的吗?你就上头。
顾瑾之捂着脑袋:“”扎心了老爹。
本来也想嚷嚷两下的宋闻,悻悻的摸了摸鼻子,金见闲暗下决心,章知许烦躁的揉乱自己的头发,思索自己似乎真的有些懈怠了
谁都不想成为被抛下的,怕距离越拉越长。
主力确定好,接下来便是辅助。
“各宗已议定,由天骄破阵。”陶隐喉结滚动,“至于随行精锐需以血肉铺路,替破阵者挡灾。”
“现在退出,不算耻辱。”陶隐掌心浮现名册,烫金篆字在夜色中明灭不定,“愿意的弟子可在名册留名”
名册既是荣耀,也是注定的牺牲。
怕死乃是人之常情,不是什么人都能安然赴死的。
青衣阵修脸色煞白地后退半步;持双刀的女修指节攥得发青;就连最前排的灰衣剑客也垂下眼眸,望着腰间新打的平安结发怔。
“弟子愿往。”突兀响起的少年音带着颤抖,却惊得云层都晃了晃。
不过筑基期的一个弟子挤出人群,怀里还抱着未收好的止血丹:“我我炼丹总炸炉,但《百草经》倒背如流,若是若是哪位道友伤重,我好歹能辨药性”
“去了可是一次性的大夫。”有人提醒他。
那人嘴唇都在颤抖,还是将名字用灵力烙上名册:“我知道。”
“算我一个。”方才退缩的阵修突然站出来,也烙上名字,“老子正想知道他们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