叮咚!
地下酒馆内,三三两两的人坐在桌子前,聊着天,放松着身心。
陈识与酒吧老板靠着吧台,安静的聊着天。
老板轻轻的敲击着右腿的假肢,偏过头,瞧了一眼坐在一旁的黎安:“你的人?”
“是,伤还没好,但时间紧,带她体验一下,小姑娘嘛,一次都没来过,还有,你的腿怎么样了?”陈识应道。
“保不住下去的时候已经感染了截了,现在什么重活都做不了。”
陈识紧皱着眉头:“不应该啊……”
“前方封锁,后方还送不上药,最后毙了两个贪的。”
陈识长叹了口气,他挠了挠头,然后将酒杯中的酒一饮而尽:“都尽力了至少后方恢复的还不错。”
“假象罢了,有人在的地方就会有腐败,吃不饱,穿不暖的现象还在,穷的穷死,富的富死没人能改变这一切的。”老板平静的注视着陈识,他的眼中满是疲惫。
黎安小口小口尝试着调制酒,感受着大脑放空的感觉,肺还是胃有些辣,她扶住额头,晃了晃头。
“某种方面来讲,异构体做的也挺好至少他们做到平等了。”陈识轻轻的敲击了一下桌子。
“异构体?唉或许吧,我不知道我们又不了解异构体。”
黎安拍了拍头,试图让自己更清醒一点。
老板低下头,他看着陈识,像是在思考着什么。
这个世界为什么会变成这样呢?谁也不知道,陈识与老板都苦涩的笑了起来。
周边的几人都看向了陈识二人,随后,他们便收回了视线,继续喝着酒,来这里的都是军人,前线的压力快要逼疯他们了。
漫天的炮火,歇斯底里的喊叫,各种飞溅的液体,这个时代的军人或多或少都有些心病。
啪!撞击声传来,陈识转过身,看向了声音传来的方向。
黎安已经趴在了桌子上。
陈识转过头:“呃你调的多少度的酒?”
“不知道,又不是我调的。”老板看向了一旁的调酒师:“你给那个小姑娘调的什么酒?”
“长岛冰茶啊,她说那个好看。”调酒师无辜的耸了耸肩,摊开了双手:“我还以为她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