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余军械物资待阿鲁汗倒台后,以马匹牛羊作价交换。
见目的已然达成,吴天翊不敢耽搁,次日清晨便带着赵一等人纵马疾驰,扬起的沙尘在戈壁上拉出长长的轨迹。
此时在营帐内,帐内的铜炉烧得正旺!
乌尔善身旁的谋士图赫巴摩挲着山羊胡,目光中满是疑虑:“头人,这燕王为何派个乳臭未干的小子当使者?他许诺的东西,真能兑现?”
“乳臭未干?” 乌尔善转动着腕间的银镯,忽然轻笑出声,火光将他脸上的皱纹照得忽明忽暗,“你当真以为他只是个普通使者?”
他伸手从怀里掏出那封密信,指腹轻轻抚过信末龙飞凤舞的签名,“你可知最近在云中郡平叛的‘小王爷’?”
图赫巴猛地抬头,瞳孔剧烈收缩:“您是说 他就是那位传闻中的”
“正是。” 乌尔善将信笺凑近火苗,看着边缘腾起的青烟,“能在北蛮压境时孤身涉险,敢拿整个云中郡的军械做筹码,除了手握半壁军权的小王爷,还有谁有这魄力?”
他想起吴天翊亮出连弩时的从容,以及耳语时承诺的 “草原共治” 之策,苍老的面庞上难得浮现出激赏之色,“此人不仅有胆识,更懂得草原人的规矩。等阿鲁汗一倒,草原与大乾的盟约,怕是要重新书写了。”
吴天翊等人快马加鞭,连日奔波,身上的衣袍沾满尘土,坐骑口吐白沫,疲惫不堪。
当他们终于抵达云中郡城门时,吴天翊的玄色外袍早已被汗水和沙尘浸透,头发凌乱地贴在额头上,脸色苍白却难掩眼中的兴奋。
赵一也是满脸疲惫,嘴唇干裂,铠甲上布满划痕,身后几人均是身上伤痕累累,其中有一个更是用抬的进来, 显然是路上遭遇过北蛮斥候骚扰。
吴天翊让他们先下去休息治疗,而自己只带赵一一人,两人一路冲进郡守府,正巧撞见欧阳源和萧晋正在商议军务。
当欧阳源一看到吴天翊的时候,瞪大了眼睛惊呼道:“小王爷!你这是从哪里来的?怎么如此狼狈?”
萧晋更是快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