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故作无奈地叹了口气,半真半假地说:
“父亲顾念旧情。”
“他与「饮月君」,曾是挚友。”
“可惜,父亲没能见到那人最后一面。”
“而这一切,「饮月君」并不知情。”
赞达尔也跟着叹气。
丹枫之前知道埃里克血肉的秘密,现在,他的这部分记忆被删掉了。
他说:“那就没办法了。”
华撕下花墙边缘用于掩盖花泥的缎带,用它绑住手上的十几枝玫瑰。
花朵颜色各异,却又别具美感。
赞达尔瞥了一眼,华笑弯了眼:
“父亲教我的。”
赞达尔嘴角一抽;“……他还学了插花?”
华点了点头,顺势说起父亲在罗浮学宫上过的各种课程。
“他念的那所学宫,开设了很多课程。”
“体育课有马术,游泳,潜水……”
“艺术课程就更多了,什么茶艺、花艺、绘画、陶艺和设计,老师还会让他们学习乐器,组建乐队。”
赞达尔:“……”
你故意的吧。
茶艺就算了,花艺又是个什么玩意儿?
华停顿一瞬,像是想到了什么,笑容灿烂极了。
“哦,还有手工课。”
“他们需要学习烘焙,制作甜品。”
赞达尔:“…………”
俗话说,女儿是父亲的小棉袄。
这小棉袄怎么还漏风啊?
埃里克是不是还得谢谢你手下留情?
谢谢你没把织毛衣、织围巾纳入考试范围里?
华又扯下一条缎带,在花束上打了一个漂亮的蝴蝶结。
“您好不容易来一趟罗浮——”
赞达尔打断她的话。
“停,打住。”
“你父亲当时也是这么说的。”
华回想一阵。
还真是啊。
赞达尔来到曜青,被父亲扣下了。
父亲还以旅游的名义,让赞达尔给华上课。
华十分自然地跳过这个话题。
大部分宾客不知内情。
于是,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