镜流看到爱人的表情变得越发奇怪,也跟着猜出了始作俑者的身份。
她连忙转移话题:
“体育课呢?你选了什么?”
羡鱼顺势接过这个话题。
“仙舟体育课程差不多都一样,我自己选的社团是游泳,马术和高尔夫。”
“坚持最久的运动是游泳。”
“马场和高尔夫球场离宿舍太远了,我拿到学分后就退团了。”
镜流听后,只觉得奇怪。
羡鱼名下资产众多,根本不缺巡镝,更不缺学宫附近的房产。
“为什么会选择住宿?”
羡鱼理了理半干的额发,语气迟疑:
“这个啊,因为……”
“华给我安排的……嗯,监护人?”
“我在学宫遇到什么事,他们只会说,我让保镖或保姆来接你。”
镜流心下了然。
谁敢管前任元帅啊?
最初,羡鱼总觉得那两人奇怪。
他以为是自己的问题。
以为他穿越异世,无法融入仙舟,无法将那两人当作自己的父母。
他们很少碰面,羡鱼试过与他们好好相处。
但事实证明,他们就是合不来。
羡鱼只得放弃,在卖出第一张符纸后,他选择了住宿。
没过多久,他名义上的两位监护人一同逝世,给他留下了极为庞大的资产。
葬礼上,羡鱼心中毫无波澜。
他不想使用那两人的巡镝,于是想办法画符卖钱,这才买了太卜司附近的房产。
等到逐渐恢复记忆,羡鱼开始使用这些巡镝。
既然是华的手笔,那他就无所谓了。
现在回想起来,他在学宫的那段时间,是他记忆中最轻松的时候。
羡鱼顺手拿起镜流的头发,分成三股,一边编辫子,一边说起他在学宫时的细节。
“八点是自习课,但老师不管我们自习,九点上第一节课,中间的课间很长,据说是怕我们不吃早饭,再上一节课,就可以吃午饭了,下午再上两节课,大概三点四十五就能放学了。”
镜流:“……”
她对羡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