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礼金这种小事情用不着夫妻俩亲自动手,自然有身边的助理人员接过。
“哈哈,俊司君,有心了有心了,等下要多喝几杯啊。”田中有幸笑着拍了拍上原俊司的肩膀。
“田中桑,千枝子桑,那我先进去了,你们忙。”
寒暄一番话后,又有其他受邀的宾客过来,上原俊司知趣的提出告辞。
“快请进……”
富丽堂皇的孔雀厅穹顶垂下二十盏波西米亚水晶吊灯,光影在白色餐布的银器阵列上跳着华尔兹,穿着白西装的乐队演奏着施特劳斯二世的《南方玫瑰圆舞曲》,大厅当中更是人头攒动。
来的宾客们基本上都来自电影界的圈内人,大抵都是跟东宝映画有过合作或者是出身于东宝的。
&34;哟,我们的音乐贵公子可是来迟了。&34;
不知从哪里冒出来的高仓健从背后轻轻拍了一下上原俊司的肩膀,揶揄着说道。
“健桑,你可别取笑我了,什么时候到的。”
上原俊司笑着招手从端着托盘的黑马甲侍者那里拿过两杯香槟,递给了高仓健一杯。
两人之前在电影作品上有过多次的合作,颇有些有些忘年交的感觉,以往上原俊司在东京开音乐会,高仓健都会派人送上花圈,反之亦然。
“比俊司君你可是早到了一会,怎么,听说你刚从加拿大回来?”高仓健微微抿了一口香槟后开口问道。
“嗯,刚忙完加拿大的音乐会巡演回来休息几天,健桑,我记得你可不是东宝出身的吧?”
从出道前的新人培训班开始算一直到退出,高仓健可是在东映待了整整二十年时间,虽说在离开东映后跟东宝是有合作了几部电影,但肯定算不上东宝映画的嫡系人马。
“唔,我是跟降旗桑他们一起受邀过来的。”
“降旗桑也来了吗?”
降旗康男同样出身于属东映,1957年东京大学文学部法语系毕业后进入东映公司工作,直到1978年才退出东映成为自由导演。
他与高仓健是合作多年的老熟人了,去年年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