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阳天广场外,一道空间裂缝从虚空中被撕开,紫衣女子撑着一把纸伞,第一个从里面走了出来。
扶真阖上双眼,自我感叹道:“真是难得,时隔两个多月,没想到还能以被邀请者的身份再临南阳天。”
“都连续加班两个多月了,这都是我们阴得的。”
商节抱着卜卦的龟甲,整个人从上到下呈现着一种平静的死气,走近些还能清楚看见他的两个大黑眼圈。
“行啊,等收尾仪式结束,一起去逛逛吧,”扶真莞尔,转头看向身后,“顷时前辈,您觉得怎么样?”
“当然可以。”
顷时最后一个从空间裂缝里走出,肩上披着一件斗篷,顺便遮掩住了怀里抱着的“东西”。
他们来的不早,这个时间段收尾仪式已经正式开始,离那些修真界大能接近的位置早已被占的满满当当。
几人走进南阳天广场,随便寻了几个挨在一起的位置坐着,只不过位置稍显偏僻,看不清坐在主座上的人,坐在主桌上的人也看不清他们。
顷时他们倒没觉得这有什么不妥,可其他人就不是这么想的了。
南宫二河坐立不安地抹了一把脸上的汗,别提有多慌张了:
“不是我明明记得给他们留了位置的呀,他们怎么坐到那么远的地方去了?”
“该不会是天道大人觉得我们南阳天不好,所以才特此安排的吧?!”
慕羡安坐在第二席,瞧他那副望穿秋水的炽热眼神,委婉提醒了一句:
“可能是因为您的眼神注视太过直率露骨,他们不习惯,所以才坐远了些。”
果不其然,当南宫二河依言控制自己不再看向那个方向后,瞬间,除了见惯了各种大场面的顷时外,扶真和商节的身体都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松懈了下来。
商节长长舒出一口气,原本挺直的脊背微微弯曲了些,像是终于卸下了千斤重担一般:
“哎呦,吓死我了,还以为他们看我不顺眼呢。”
来参加收尾仪式的人很多,现场非常热闹,就是苦了穿梭于各个矮桌间布菜的侍从们。
“请问,需要酒水吗?”一位侍从托着几壶清酒,同坐在一块儿的尊清域几人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