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放心,今日已经换过药了,不是什么很严重的伤,修养一阵就好了。
瞧着顾于欢的神色并没有因前两句发生改善,慕羡安只得抚着他的背轻声安慰:
“脸崩得这么紧干什么?我手很稳的,没伤及命脉,不会给你机会去找新欢的。”
“新欢?我担心的是这个吗?”
顾于欢一点也不高兴,躲开他的安抚,想动手又怕像刚才一样扯到他的伤口,只能口头出气,
“好歹也是个修真大能,为什么要这么鲁莽?自己捅自己的时候不疼吗?”
“那你呢?”慕羡安变了脸色,淡声反问,将他的话如数奉还,“自己捅自己的时候,不疼吗?”
顾于欢瞬间哑火。
这个话题太敏感,他本不想答,慕羡安却不准,又复问了一遍,且更详细,更具针对性:
“七年前在黎遥城,即将身死的时候,自己捅自己,不疼吗?”
言罢,未待顾于欢回应,便垂首敛眸,牵过他的手置于心脉处,忽地用力一按,闷哼出声。
伤口被牵扯,鲜血再次从伤口处缓缓渗出。
起初只是零星几点,但很快就以肉眼可见的惊人速度迅速蔓延,染红了雪白纱布。
“你这是干什么?”
顾于欢见状,急忙想收手,却因被慕羡安抓得太紧,只能眼睁睁看着血液渗过纱布染红手心,最后滴落在地。
他既担心又无措,实在不明白为什么,对方要这么做。
怕自己的反抗动作太激烈,会让伤口破得更厉害,顾于欢只能好声好气顺着慕羡安的话来:
“疼,自己捅自己当然是疼的,但那都是过去式了,不重要了,我都忘记当初的感觉了!”
“你和我不一样,不能这样伤害自己,你若是再不把手放开我就再也不要理你了!”
“哪里不重要了?哪里不一样了?!”
听到他的解答,慕羡安不仅没有满意,反而怒极反驳,不晓得是被哪句话踩到了红线,第一次对顾于欢发了脾气,
“我守着你的这段时间,你几乎每时每刻都在哭,一直在喊疼,喃喃着一些自暴自弃的话。”
“抱着你安抚的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