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见韩万仇脸上露出困惑之色,便又开口道:“韩师哥,掌门师弟既然托付你我,务必把风儿带回,我们若两手空空返回山门,岂不是辜负了掌门师弟的重托?”韩万仇眉头紧锁,犹豫不决。李素手再也按捺不住,手按剑柄,便要拔剑出鞘。
慕容离将四人一举一动尽收眼底,见李素手即将发作,若再战起来,定是难以罢休。于是劝解道:“诸位前辈,陈姑娘腰骨受伤,恐一时半刻难以疗愈,不如等她稍愈之后,再听听她自己的意愿。”
四人听罢,或点头或漠然,心知此地乃姑苏慕容地界,这慕容小庄主,年纪轻轻,武功却极为了得,实不宜无端生事。一时之间,均沉默不语。
便在这时,只听房门“吱呀”一声推开,吴春风两袖高高卷起,一脸大汗地走了出来。李素手、黄玄感等人急忙迎上前去,关切询问陈宛风状况。吴春风视若无睹,径直走向院中茶桌,端起碗来,咕噜噜饮下两碗茶水,这才缓缓开口:“那小姑娘的伤,乃是自高处坠落所致,幸而力道不猛。我已为她接续断骨,只需卧床静养数月,料无大碍。”
李素手见到陈宛风时,已是神智恍惚,此刻闻听她竟是遭人推落,才致重伤,不禁怒火中烧:“谁人如此大胆,竟敢对风儿下此毒手?老身定要将他碎尸万段,去骨扒皮!”
黄玄感见状,不动声色地握住妻子右手,轻轻摇头,示意她不宜在众人面前过于激动。李素手会意,立时罢口,心想待风儿情形稳定,再细问不迟。
韩万仇、岳易之耳闻陈宛风需卧床静养数月,相视一眼,韩万仇低声道:“风儿短期内不宜移动,你我二人不如先行回山禀报,待风儿稍愈,再来迎接不迟。”
几人各怀心思,陆续步入探望。梅剑之、慕容离及伊家姐妹见那四人悉数进屋,不禁低头轻笑。
伊若水轻声说道:“陈姑娘如众星捧月,备受呵护,难怪养成如此性情。”“如此性情”,实指陈姑娘骄纵任性,蛮横无理。
梅剑之心中却生疑窦,钟逸风已先返衡山,那他们的大师兄秦默风又去了何处?陈宛风孤身一人,无故现身那偏僻大殿,又是谁将她推下,致其如此?
慕容离瞧他呆呆站在树下,枝上树叶落在头上也毫未察觉,抬臂轻轻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