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是啊。”经历了几个案件的相处，程瑾和许安乐具有了一定默契，而这几天的鬼市探寻相互磨合，更让二人的默契达到了新的高度，所以当许安乐说完这话后，程瑾也明白了许安乐的想法，连忙附和，“我们二人是真的很心水那两张面具，本想着今天就可以拿到手，没想到却发生这件事情，我看着你这客人不多，便冒昧前来打扰，看知不知道其去向，我们还能不能拿下那两张面具。”
程瑾又开始无意识的文邹邹了，虽然文邹邹的，但很明显，他们这话合理的也让那壮汉摊主打消了些疑虑。
二人为了不让自己的意图看起来太过明显，也不再追问关于剥皮人督巴的事情了，反倒是跟着摊主闲谈了起来，想着等熟悉了些再来询问，也让这摊主的警惕心再降一降。
没想到虽然这壮汉摊主看着壮硕暴躁不好接触，但也是一个蛮健谈之人。随着谈话程瑾也知道了，他们眼前这个看似五大三粗一看就是干体力活的摊主，卖的竟然是情报。
而他们面前凌乱摆放的这些不同长短的小竹筒，也分别代表着他们想要寻找情报的难易程度。
更深次的谈话后，程瑾和许安乐也知道了这壮汉虽然和百通阁一样都是卖消息的，但他们远没有百通阁要有底线，百通阁只求线索，不伤人命，若因其线索损失较大伤及无辜，他们便会停止交易。而壮汉摊主这卖的则是荤素不忌什么信息都卖，并且会不惜一切手段来获取到信息。
两人听完都对壮汉的这个情报组织心中不喜，但面上还是不显，与壮汉摊主交流了很长时间，将自己两人的假身份又改了改，才简短的说了一点给这个摊主后，才又问起了剥皮人的事情。
两人不敢跟着这摊主说的太多，毕竟这摊主是卖情报的，说多了再查出来什么可就不好了。其实要不是这摊主的警惕性实在是太强，程瑾两人都不打算说自己的身份信息，但是话赶话到那儿了，也由不得二人不说了。
“我也不知道，鬼市都忙了一夜，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