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时以前就不见了。”许安乐摸了摸下巴思考，程瑾也同样陷入了沉思，半天也不说话。
见两人这样三人都有些懵，好半天才看到许安乐对着程瑾询问，“剥皮人旁边的那个壮汉摊主说的是酉时，而乾二问到的却是午时，这其中肯定有人撒谎了。”
“嗯。”程瑾赞同，“但我觉得我们这边说谎的几率会更大一点，因为我们一到那儿，那个摊主就对我们询问的事情就格外的谨慎防备，完全不像是对待一个平常客人的态度，很明显他有可能事先就知道我们。但也有一种可能，那个壮汉摊主也没有说谎，他很有可能的确是在酉时醒来的，真的没有察觉。”
说到这儿，程瑾的话头又一转，“但这些我们都无法验证，这种情况下我们我们只能按照最坏的打算来了，有七成的可能那个壮汉摊主跟剥皮人就是认识的，我们去询问在剥皮人的给我们个假的线索。”
“有可能，那……”许安乐想到了个不好的事情，“那我们这次询问不是很明显就把我们自己暴露了吗？”
程瑾点了点头，“可能我们已经暴露了，而且那个摊主是卖情报的，他很容易就会根据我们只言片语的线索将我们查个透彻，如果我们的猜想是正确的，现在那个摊主已经告诉剥皮人了。”
“那我们想查到消息岂不是更难？”
“是啊，我们找不到他之后就会难上加难，那我们怎么办？”三人听了这话也明白了，焦急询问。
“那个壮汉摊主跟剥皮人有交集，那很明显他背后的情报机构就已经与剥皮人挂钩了，我们想要与专业的情报机构对抗就如以卵击石般，所以我们要想在他们手中再查出剥皮人的相关线索，我们身后也必须有一个专业的机构作为搭档。”程瑾说出了自己的看法。
事关情报机构的事情，乾二他们仨都不太清楚，毕竟他们只在日常讨论时才听程瑾两人说了一些他们在买情报时的事情，其中详细的，具体的几个人都没接触到，而许安乐不一样，所以她很快就想到，“你说的是与百通阁合作”
“嗯。”程瑾对于许安乐能想到百通阁也不意外，只点了点头。
“你容我想想。”说完许安乐陷入了沉思，好一会儿才考虑清楚其中的得失，又与其他三人开始对此事进行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