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
“我的样子很恐怖吗？”
“让你这么害怕？”
“呃呃”
宁洛灵用尽全身的力气，才让眼神左右晃了晃。
“没有”
“你很美”
“那你哭什么？”
皇甫云卿眼神上移，“我的提议就这么让你恐惧吗？”
宁洛灵努力点了点头，眼泪划过脸颊，眼中满是渴望
“求求你”
“不要让我”
“那样”
“为什么？”
皇甫云卿眼神一冷，“你就那么不想像你前世一样吗？”
宁洛灵用尽力气终于让头偏了偏
“不要”
“除了那个”
“什么都可以”
“呵呵”
皇甫云卿笑了
笑得是那么璀璨，那么美丽。
但那笑容看在宁洛灵眼里却是无比惊悚。
“宁洛灵，你就那么讨厌被人丢掉吗？”
宁洛灵眼神一颤，用尽全身力气才让点了点头。
“嗯”
“只要不是那个”
“其它都”
“呵呵”
皇甫云卿冷冷一笑，“既然你那么讨厌被人丢掉，那你为什么你要把慕云丢掉呢？”
宁洛灵身体一震，眼神一片晦暗，绝望渐渐升起
果然
她还是不愿意放过自己吗？
当年的错除了这条路之外就无法弥补吗？
“怎么？”
“不知道怎么回答吗？”
宁洛灵缓缓抬起头，皇甫云卿那森冷的眼神让她心惊胆颤！
“对不起”
“我错了”
“我不该那么对慕云”
“是我害了他”
“是我对不起他”
“对不起？”
“对不起有什么用？”
“你的对不起能让慕云经历的那些痛苦消失吗？”
宁洛灵眼神一暗，静静地愣在那里
看着宁洛灵那眼神晦暗的样子，皇甫云卿的眼神渐渐冷却。
“宁洛灵，在你们宁家七姐妹里，你是最卑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