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按法戈的观点来看,将补课部关在旧校舍里面,不让她们离开,相当于是软禁起来,一样可以达到控制渚眼中的“叛徒”的效果。
也不知道为什么她那么执着开除——或许是她对有人破坏伊甸条约这件事的关心程度已经有些走火入魔了,只有开除,满足这种几乎算得上是有些病态的观点才能让她躁动的意识冷静下来——或者说是强迫症?
不,这和强迫症还不太一样,强迫症的患者的意识中出现强迫性的想法或者强迫性的冲动的时候,大部分情况下,ta都是知道这不是什么关键的、不得不做的事情,其实患者是知道自己的强迫性想法实际上都是一些无关痛痒的小事,只是会控制不住自己的双手,一遍又一遍的做这些事情。
他们知道这些事情痛苦而无意义,但是自己却无法摆脱,渚不一样,渚觉得自己相当清醒,也觉得自己做的事对的。
对此老师也不知道应当怎么处理,总之还是先想办法把事态可能会变严重的节点拖延到条约签订之后才行。
“总之,我了解了,准备出发吧?”
小梓听完了事件的全貌,并没有任何不满或者骚动,只是简简单单的接受了现实——或许对于她来说,“接受现实”就是在过去的人生中的很长一段时间里面,每天早上睁开眼睛的第一件事情就是“接受现实”。
她已经习惯了人生没有那么多选择——或者说阿里乌斯的学生们基本都习惯了这件事。
“现在出发吗?”
补课部的学生询问道。
“确实应当现在出发——格黑娜自治区的面积太大,需要时间找到考试地点,并且天亮之后想要通过边境上的关卡恐怕难度不小,趁天黑,一些小口岸说不定没什么人看守,正好可以过河。”
老师整理了一下思路。
“你们开始整理需要携带的东西,我去外面热车,让rabbit小队起飞,以免茶会在我们去考场的路上动手脚。”
说完,老师就离开了,毕竟当考试已经变成这种故意刁难人的事情的时候,那就不是学生们的能解决的事情了。
自己作为老师也需要承担起责任来,老师坐在自己的轿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