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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闻人望也是服气道:“你们门的门主估计也是在任最久的一个吧。”闻人望仰着平顶悬梁吊挂的红福结,“这满斋楼很喜欢挂福结啊。”他有些吃惊,毕竟走来的一路所见到的房间内必有一处横梁挂着福结。
    朝煟本低头看着闻人望,听言又仰头,他也感叹道:“确实,估计是为了祈福什么的吧?”他指着被风轻轻吹荡的红结,“你看,红结绳下的流苏挂着一颗黄色的珠子。这珠子还挺漂亮的。还有啊,门主是不是在任最久的我不知道,毕竟我也才待了几年。”
    闻人望吃惊问道:“几年?”他也没管那黄色珠子为何衬着福结的怪异了。
    朝煟想了想,给了个模糊不清的数字:“大概,五年?”他伸出了五指试图让那五年更加具象一些。
    闻人望翻了身,本以为朝煟脑子不聪明,结果只是看着忠实单纯,实际却是个天才。不了他连连问道:“你现在多少岁了?你什么时候进的顺彰门。”仿佛要将朝煟的一切刨根问底。
    朝煟无所谓就回道:“十七,我十二岁进的。”他说得极为随意。闻言,闻人望更是立马趴在地上苦苦哀嚎:“朝煟,你背叛了我!”
    朝煟被他哭的一把鼻涕一把泪的表情给吓了一跳,他惊愕道:“我背叛你什么???”
    要知道内门就算你不想进也十分难进,一次内门进考就需两年,大多数人也因为内门严厉门规与进试给打了退堂鼓。内门要是能得三千弟子也是数一数二的厉害了。
    闻人望虽生于门主之子,尽管在内门温室内出生,但头衔也只能得个外门,还是得与常人一样进修。闻人望整整考了两次才过,朝煟一次过让他心门隐隐作痛被打了一巴掌一样。更何况还是顺彰门。
    闻人望擦了擦眼尾假哭硬挤的眼泪,道:“你怎么看着笨实际上不笨?”
    朝煟道:“你什么意思?”
    “我这是在夸你。”闻人望也不掩饰。“夸你聪明是个天才。”
    “…你这是夸吗?哪有夸人说人笨的?”朝煟无奈道。闻人望这一句更像是在讽道他,但闻人望也实实在在的在夸奖自己。他也说不了什么,只能受着这似讽非讽的夸奖。
    闻人望终于翻回了身,目光注视着朝煟,他好奇道:“你听力真的很厉害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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