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两个当事人显然没有他们想的那么多,西维尔和塞拉斯蒂亚依然维持着之前的状态,直到某一天,满心疲惫的塞拉斯蒂亚结束了一天的行程回到自己的房间中时,她的侍女却抱过来了一个盒子。
“殿下,这是冈特爵士刚才送过来的,说是伯爵大人从南方给您带回来的礼物,只是他最近找不到机会给您拿过来,爵士就自作主张先送过来了。”
礼物?
塞拉斯蒂亚嘴唇微抿,这还是她第一次从西维尔那里收到礼物,虽然他总是有求必应,但似乎从来没有过主动送礼物的意识。
塞拉斯蒂亚承认,当她屏退侍女自己打开盒子时,她的手是在颤抖的,那种挥之不去的恶寒让她止不住的战栗,但好奇心又让她没法置之不理。
雕刻着华丽纹样的精美木盒被缓缓开启,塞拉斯蒂亚几乎是下意识的放缓了呼吸,而在下一刻,她不敢置信地捂住了嘴。
那是一条珍珠项链,一条即使是以塞拉斯蒂亚的身份家世都没有见过的堪称完美的珍珠项链。
让她震惊的不是这条项链的品相和后面所代表的价值,再高昂的价格也不值得她侧目。
真正让她失态的,是因为她母亲也有着一条珍珠项链,在她小时候,当她趴在母亲的腿上,好奇的看着那串珍珠项链时,母亲总是会以一种略带遗憾的幸福神情和语调告诉她,这是当初她的父亲送给自己的信物。
塞拉斯蒂亚对于那个在她没出生时就战死沙场的父亲并没有什么印象,但母亲那天说着这话抚摸着项链的神态,她却始终记忆犹新。
塞拉斯蒂亚抱着盒子又哭又笑,她终于明白了,西维尔到底是什么样的一个人那真的重要吗?
就算他是世界上最危险的怪物又如何?就算终有一天怪物会被正义的骑士消灭又如何?公主不是非得和白马王子在一起的。
可能只是他用来获得宣称和法理的工具怎么样?可能在他眼里,除了他自己的所有人都只是影子和物品又怎么样?
他替自己报了仇,永远都是有求必应,即使她只能当除了名头之外一无是处的花瓶,他也从来没有因为她的无力而厌弃过她,这样就够了。
所以现在,塞拉斯蒂亚从座椅上站起身,不顾西维尔略微迷惑的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