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凌妙然蹲在地上摆弄着那些瓷砖碎片之际,我脑子里突然闪现出一个有趣的想法,于是我夺过凌妙然的位置,赶她走出厕所,然后拿起地上的瓷砖残片,一片接一片的比对着,直到我确实自印证了自己的想法之后,才让凌妙然重新走进厕所。
“你看”,我站起身,指着地上的瓷砖残片对凌妙然说道。
凌妙然不情愿的低下头,随之眉毛如我预期的那样高高扬起,只见厕所的地面上,我把瓷砖残片当做拼图,东拼西凑之下,瓷砖残片之间的缝隙互相串联,形成了一个“尨”字。
我:“这个……感觉像是一个龙字的变体,你说呢?”
凌妙然带着嘲笑的看着我:“呵,我真不知道该说你聪明,还是该骂你笨的厉害,这个字念meng(第二声)啊!”
我:“尨?是什么异虫灵兽吗?”
凌妙然皱着一边眉毛继续嘲笑我道:
“哎哟,看来你是真不知道,也罢,这个字对于普通人来说确实够生僻的,尨,出自《诗经·召南》,正所谓‘无使尨也吠’,意思是别惹我的狗乱叫,尨也就是古人对犬类的雅称!”
我看着地上的这个“尨”字,一时也不懂,曾住于此之人留下这个线索到底有什么意义?又是为了给谁留的?
凌妙然看出了我的疑惑,她对我说道:
“我觉得,不管之前住在这儿的人为什么留下这个字,但有一点我可以肯定,这个字八成暗指的是一个布衣门派,叫尨灵会。”
我:“尨灵会?那是一个专门驯养狗的组织吗?”
凌妙然先是点了点头,然后又摇了摇头:“嗯……怎么说呢,尨灵会的人确实个个都会养犬和训犬,但这个组织的能力可远不止于此,尨灵会之人,最拿手的就是当狗仔。”
“当狗仔?这……呵真的是狗仔?”听到凌妙然对尨灵会的解释,我有点忍俊不禁,毕竟,狗仔队我从小就听多了,但布衣狗仔,怎么听都觉着搞笑,更觉得荒谬。
我和凌妙然开车离开乳品厂后,一直心心念念尨灵会的事情,凌妙然索性放弃了先前我们决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