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我还以为铜手郭的金公铜甲真的能抗下纪学义的风沙之时,谁曾想,伴随着一阵阵玻璃破碎之声传入众人耳中,铜手郭一口老血喷到纪学义脸上,其身上的铜色气息随即开始迅速崩坏脱落,刚刚还硬邦邦的一条老汉子,转眼间就成了一只软脚虾瘫软在了地上。
被铜手郭喷了一脸鲜血的纪学义双目暴凸,脸上的腥咸气味似乎刺激到了他大脑中的某根神经,本来还沉默痴呆的纪学义顷刻之间,脸上露出极尽夸张的惊恐之色,他张着大嘴,五官仿佛与彼此有仇,不停想要在他的脸上拉远与其他器官的距离,嘴里还不断地呼啸着似哭似吼的怪异声音。
纪仁良见自己儿子情绪大变,心中顿时生起一阵惊慌,他试图挪动身子跑向纪学义,但却忘记了自己的天灵盖上此时正有一只大手死死压着,纪仁良这才反应过来,连忙对站在他身后的问心说道:
“赶快放了我,疯狗礼你们想怎么处理就怎么处理,悬赏我们父子俩不要了!”
怎料问心在听到纪仁良的话后,非但没把他自己的手从纪仁良头上挪开,反倒还加大了掌上的力气,将纪仁良压得浑身酥麻,却又动弹不得,只能干着急的看着自己的儿子站在原地一点点发病。
问心在看到这一幕后,变态般的对纪仁良轻声说道:
“别着急,别着急,容我在看一会儿,一会儿就好~”
可无论纪仁良如何求饶,问心就是不愿将他自己的大手从纪仁良头顶上撒开,心急如焚的纪仁良只好吃力的从他自己的衣服口袋里拿出一瓶小药瓶,笨拙的把手朝自己儿子方向伸去。但此时的纪学义已经完全失去了理智,他只身朝躺在地上的铜手郭扑去,身上再次漂浮起一层高速飞动的细小颗粒,本已无力反应的铜手郭就在自己即将昏厥之间,身体上突然传来一阵剧痛,求生的本能驱使着他躺在地上疯狂的扭动起自己的身子,却始终都无法摆脱掉纪学义那来自死亡的“怀抱”。
随着纪学义嘴里发出声声癫狂的嘶吼,他抱着铜手郭的双臂也在不断地收拢,霎时间,天台的地面被铜手郭的鲜血给吃透了一大片。
问心如此变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