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心已经够奇葩了,谁曾想,疯狗礼的拳法更是怪异,只见他在与问心缠斗的过程中,一会儿侧躺于地面来回翻滚,以飞踢的脚力防身着问心的招招重垂,一会儿又突然来个乌龙绞柱飞速起身,双拳在触碰到问心肉身的一刹那,立马爆发出一套连环冲拳,见伤不着问心,又开始扭动腰身,在地面上来回翻腾,看着就像一个撒泼的孩子,又觉着他这是在跳街舞似的。
凌妙然见我对那二人的功法如何好奇,便对我解释道:
“问心这个疯秃驴的功法是出了名的怪,人们只知道当年收养他的老主持是个默默无闻的引虫师,而问心的身法和拳术到底师承何人,却又无人知晓,与他不同的是,疯狗礼现在所施展的,正是尨灵会的看家本领,地术拳,此拳法须武者心神与形体在施展拳脚的那一刻化作一只饿犬,豺狗扑食,肉不到口,至死方休,虽说地术拳也算不上是布衣界里一等一的功法,但施展起来若是路子得当,那真可谓是既难缠更难破,又倔又狠,只是……”
我:“只是什么?”
凌妙然皱了皱眉头,言辞犹豫的说道:
“只是我看这疯狗礼,拳法施展得看似稳练老辣,但细琢磨之下,却又觉得哪儿不太对劲儿,嗐!总之就是看着怪怪的,明明招招都是这般刚猛霸道,可拳脚之间,不时透出一丝生硬的气息,这对于一个老江湖来说,不应该呀?”
其实凌妙然还未对我完全说出她心中所惑之时,与疯狗礼打得难舍难分的问心也看出了眼前对手有些不对劲儿,于是问心两手一撒,脚下一跺,在挣脱出与疯狗礼拳脚纠缠的同时,纵身高跃而起,在一个夸张而轻盈的翻身而落,粗壮的两脚悄无声息的点落在了天台的围墙之上。
见发现端倪的问心再没兴趣与自己博弈下去,疯狗礼双目清冷,脸上露出一抹怪异的微笑,一阵微风吹过他的身体,在不知不觉间,风竟带走了覆盖在他身上的一层微纱,这层纱好似五色缥缈的油彩烟云,被清风所识,又被清风所带走,而峰狗礼的样貌也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