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放,走吧,跟我一起走吧,你打不过米不难的,即便是疯狗礼跟你联手,也不会是米不难的对手。”
我:“行,我知道。”
“不,你不知道!”
凌妙然用力扯着我的衣角,吃力的喊道:
“刚刚你没看到吗?先是玄冰咒,然后是巽风咒,再者就是五行雷法,院里院外都说他米不难是一部行走的咒术典,大家都在传老周曾经带米不难见过白泽,可想而知,这人所会的咒术能有多少,能有所厉害,米不难毫不掩饰自己对你的杀戮欲,这还不能说明问题的严重性吗?算了吧,沈放,我承认你现在的实力确实在与日俱增,但凭现在你,我保证你一准跟米不难打不过五回合。”
“好,好,我知道,我当然知道。”
我一面口头应付着凌妙然,一面顺手擦拭掉她脸上的汗水,看着她苍白的脸和疲倦面容,我将自己身上的外套脱去,好生盖在她身上,凌妙然依旧强撑着着她那双重眼皮若千斤的眼睛,她就这么看着我,我也看着她,彼此相连的心里就在这一刻,被对方眼神里的一股柔情所触动。
凌妙然轻叹一声,浓厚的睡意终究战胜了她的意志,我摸了摸她脸颊,莫名的扬起嘴角冲她苦笑一声,我知道,凌妙然心里已经清楚,我从未想过要打赢米不难,我要的,只是带走疯狗礼而已,毕竟这人身上有着太多我想了解的事情,而这些事情又偏偏和我以及我老爸有关,我这一年多的时间里经历的事情实在太多,心中的愤怒与疑惑也随之增长,此时也早已填满胸腔,疯狗礼是这一切我唯一能遇到的关键,而我无论如何都有活着带着他逃走。
至于凌妙然,我一直不相信自己和她真的就被龙息所连,说什么我们两者最好还是不要分开为好,呵,这大概率是老周为了约束我而让陈荻舟忽悠我的鬼话罢了。虽然心中多少有些不舍,但就此别过吧,凌妙然,回去好好当你的玉京门掌门,你的人生,你的理想,不该投资在我这个无聊的人身上。
短暂的思想纠缠过后,我转身大步走出门外,虽然应该没什么用,但我还是在门外的地面上捡起一枝干树枝,将其插在了平房的门栓上,这多少是给自己一点心里上的安全感而已。
调转龙息于周身之后,我一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