招式虽然笨了点,但着实是好用的,黑夜之中,火球在砸向我的一瞬间又被我反向弹去,片刻之际,火光便照亮了周围的一片荒凉。可这次,米不难没有躲开,而是在所有火球即将砸到他时,脚下突然升起一阵疾风,这阵疾风好似一架乘风破浪的的快艇,搭乘着米不难的身躯快速穿梭在火光飞雨当中,只见那米不难右手持笔在他的左手掌心中间来回游走着,短暂书画之后,米不难一手持笔攻向我的心房。
见状赶紧抽刀回防,没曾想,米不难手中之笔竟能比钢铁还硬,龙鳞刀的刀刃砍在其笔杆之上时,不仅没有在其笔杆上留下些许痕迹,我反倒是被笔上反馈的力道震痛了虎口。都怪我把注意力都放在了刚刚米不难在左手掌心上所画的符咒上,一时疏忽了他的判官笔法亦是一套毒辣的杀人技,若不是手握龙鳞刀这般利刃,我怕是早就被这人手中之笔给戳成了蜂窝煤。
米不难的笔法变化多端,我素来不爱穿西装,嫌这种衣服冬天既不保暖,夏天还捂得自己一身汗,更重要的是,西这种衣服款式决定了我穿上它就行动受阻,走哪儿都不自在,可我此时眼前这位,西装革履不仅没有影响到米不难的笔法,反而还能在他冲我一顿钩戳扎刺之时,为其增添了一种诡异的风度。米不难兴许是知道不能再用咒术同我交手,当下选择与我近身搏斗,一时间也确实堵住了我的反击。
短兵器之间的博弈,胜败往往就在瞬息之间,在此之前,我从未与人拼过短刃,故在我尚未悟出反击路数之际,我只好一味的防守。但就是这个决定,使得米不难手中的判官笔对我是越攻越狠,越杀越凶,我索性以蛤蟆功里的周旋之法,以刀代手,在于米不难笔峰向碰之时,试图以力化力,对其卸劲化劲,再见招拆招。
两个回合之下,米不难渐渐意识到了我的企图,但他没有就此止步,而是依旧选择以硬碰硬,嗐谁叫我下手还不如灵獒狠呢!待米不难对我又是逼退几步之后,他右手笔法对着我的胸膛横扫一笔水墨,这是要发金雷的节奏,但也正因为如此,米不难的中门就此大开,机不可失,我见状持刀上前奋力一刺,未曾想,刀锋穿过米不难漂浮在空中的水墨之后,金雷却并没有像我预料的那样出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