渐渐的,我的龙息盾开始出现龟裂,而把龙息化盾,是越坚硬就越沉重,再加上还要分心将体内龙息一层层的运转于肝肾经络之上,此时的我,连防守都开始便得无比吃力,只能任由米不难一拳一掌逐步破开罩在我身上的琥珀色护盾。
就在我身上的龙息盾即将彻底破碎之际,睚眦再次以师父的声音对我说道:
“臭小子,别那么死脑筋,试着把这种护盾的力量集中在你身体上的一处地方,好钢用在刀刃上,你总想着防御有啥用,这个时候有什么可怂的?一盾做刀,照样能杀他个片甲不留!”
睚眦的话真是醍醐灌顶,看着米不难那来势汹汹的拳脚,我干脆彻底放弃防守,在米不难一拳打碎我身前护盾的那一刻,四处飞溅的护盾残片再次化作满眼琥珀色的云烟,趁着米不难还没察觉到我的动向,我迅速在烟雾当中移动步伐,让重新涌上经络当中的龙息集中在我双手之上,就在尘埃落定之际,我以风凌掌的一招青藤缠龙迅速冲向还找不着北的米不难,继续逼着他与我紧身缠斗。
此招就是要让自己的双臂犹如绕树老藤一般又硬又韧,不管对手施以何种攻势,总之就是死缠着他不放,既不让对手彻底展开拳脚,又不让其有时间思考招式应对,玩儿的就是“难缠”二字。当米不难察觉我招式的变化之时,对他来说已经为时已晚,不管是劈挂掌还是罗汉拳,如果抡不起胳膊,伸不开腿,那啥杀招都不可能使得出。
我则趁势化掌为刀,以袖里藏刀猛攻米不难身上的五彩长袍,既然他的合神力量就来自这件衣裳,那我就把这些布料彻底撕烂,到时候,我看这货还能使出什么咒术!
说到做到,我的手此时已不再是手,手既是刀,指尖便是锋刃,琥珀色的光辉也跟着我的攻势化作刀形,对着米不难的身躯一顿飞花狂舞,米不难虽依旧已拳脚还击,却也破不了我的袖里藏刀,反倒是被我压着打,可奇怪的是,米不难身上的五彩长袍无论如何劈砍,这件衣裳就是砍不断,割不破,反倒是我越用力对其砍击,这件衣裳是硬度就随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