拔出树枝,我和于金鼓走进小屋内,厕所里,凌妙然还在蜷着身子酣睡着,我摸了摸她的额头,这丫头体温低得吓人,现在的她简直就是一块儿人形冰雕!
于金鼓看着会蜷在地上的凌妙然,发现凌妙然的脑袋顶在厕所里装有窗户的墙上,尽管凌妙然已经沉睡不醒,但她的左手食指依旧僵硬的指着其自己脑袋顶上的那面墙。我想伸手检查那面墙上的玻璃窗,但却看见窗户上的一扇里的所有玻璃窗都已经被人擦拭过了,我这次意识到,老爸托疯狗礼给我捎来的那张写着“哈”的纸条到底是什么意思,尽管已经被人提前抹去了痕迹,但我还是想在另一扇窗户上试试,于是我对着另一扇窗户的玻璃上,轻轻哈了一口气,上边如我所料,立马显现出了老爸事先用手指写下的字迹,三个字:
“另一扇”。
“我师父擦掉了。”
于金鼓对我说道。
我:“既然如此,那你还带我过来干嘛?”
于金鼓用手指轻轻敲了敲他自己的太阳穴,回应道:
“窗户上的痕迹是没有了,但我脑子里的痕迹还在,没时间跟你解释,你现在冷静点,给我听好了。”
我:“好,我知道了。”
于金鼓:“接下来,我说什么,你就照做什么,说到哪儿,你就是做到哪儿,我的记忆只有一次,说完就会把之前所说的全部忘记掉,你可听仔细了。”
“首先,你把你现在灌入顶轮的内息以逆时针方向快速压回到额轮,然后额轮要用更快的速度继续逆时针压回到喉轮,但是到了心轮的时候,要开始放慢速度,继续以逆时针方向压下去,直至腹轮,到了幻海时,运转内息的速度就要更加慢,从幻海到腹轮,再到脐轮,内息你是有多慢就运多慢,到了脐轮和根轮,要像搬运高山一样的缓,一样的稳,直至你把内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