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是以身相许了嘛?”
于金鼓一边检查着各种机器设备一边对我说道:
“人家也许只是要你这个人,你拿肉体还债就行了呗!”
我:“呵,说得轻巧,天底下哪有那么好的事儿!”
一直以来我都不明白,凌妙然到底想在我身上讨得什么好处,她对我的付出,我的确很感激,这份人情以后我砸锅卖铁也得还清,但她从头到尾又是为了什么利益才对我这样,为此还不惜以自己的名声为代价,又是什么样的目的能促使让一个女孩儿会为一个与她仅仅只是泛泛之交的男人做到如此地步?一想到这儿,我的心里就愈发没底。
离开电机房的时候,天色已经黑透,整整一天,我脑中的眩晕感始终无法消除,夜里的风浪可不比早上小多少,我搀扶着船舱,东倒西歪的走向宿舍,刚准备进入宿舍,一道大浪猛的挺了一下船体,我的眼前一切顿时变成了一个洗衣机的滚筒,船舱里的各种东西互相倾倒,混杂的在我视线之中反复旋转着,搅拌着。
致使我刚吃饱的肚子立马随之翻腾起来,胸口更是一阵沉闷,就在我即将喷出彩虹之际,我突然感觉到身后有一只手正按压在我的百会穴上,同时又有一只手正用手指揉搓着我两耳边上的翳风穴,随之而来的一波又一波酸麻感不但让我不觉得丝毫难受,反倒使我的眩晕感开始逐渐减缓。
当那两只手收回的同时,杨显的声音随之出现在我身后:
“感觉好点没?”
我转身谢道:
“好多了,杨大哥,幸亏有你。”
杨显淡淡的笑了笑:“没什么,好久没吃这么多海鲜了,晚上吃得太饱,正好闲着出来走动走动,如今看来,自己这手艺倒还没有废掉。”
我:“你的手艺?这可是治疗晕船的法子,这么说,你曾经也在水上呆过?”
杨显一拍后脑勺,说道:
“嗐,很久以前的事情了,年轻那会儿,我曾是渔船上的一名医生,家里本来就是东海的岛民,村里头就我们家祖传三辈儿做杏林,后来为了谋生,跟着渔船出海,这一干就是十五年,如今想象,嘿嘿,白驹过隙,就好像都还是昨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