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我们的船继续往雾里行驶,我们发现围绕在我们船体周边的小渔船越来越多,我们之中的一些水手用望远镜观察了那些船只很久,这才勉强看清其中一艘较大的船只上,飘着一杆小旗,通过对这杆旗的仔细观察,我们隐约能从旗上辨别出‘五郎商号’几个字。”
“可就在我们大伙儿都在好奇,驾驶这些古旧的商船的到底是什么人时,驾驶室的伙计突然跑到甲板上紧张的说,无论我们船往那边开,且拉多大的鸣笛声,这只船队都没有做出任何避让,不仅如此,随着我们船只的前进速度加快,出现在雾中的船队数量也在跟着增加!”
杨显越说越激动,他用力的抓着自己的大腿,缓了缓气后继续说道:
“就这么过了一个小时,海上的雾气依旧很大,而那个船队也还是不依不饶的围在我们的船只周围没有驶离,无奈之下,船长只好让我们的船暂时先停下,然后他叫上两个个胆大的水手跟着他一块儿驾驶一架小气艇靠近船队,并登上其中一艘船……”
故事说到这儿,杨显突然沉默了下来,他将身子靠在床一侧的墙上,那看向地面的双眼隐隐流露出一丝悲伤。
“上了船,然后呢?说啊!”
听入迷的方奇焦急冲杨显催促道。
杨显不顾方奇的再三催促,其在自顾自的回忆了很长一段时间后,重新开口对我们诉说道:
“一大早就看见如此怪异的一幕,使得我的宿醉瞬间就清醒了,我跟着大伙儿在甲板上等了没多久,就看见船长他们三个着急忙慌的从那艘船上跳回到小气艇上,并加大了马力飞奔回我们这边。”
“上回到我们的船上之后,我们看见船长和那两名水手身上竟然湿漉漉的,可按理说,他们从头到尾都没有跳进海里,怎么可能会把自己弄湿到这种程度?看着船长他们脸色苍白,浑身发抖,我感紧上前给他们分别把了一下脉,可我的手指刚碰到船长的手腕,就感觉到他的体表冰冷得吓人,于是我立马让其他伙计带上船长他们三个回到宿舍取暖。”
“那时正值初秋,虽说早上确实有些凉意,但那也不至于把他们给冻成这副模样,一进到宿舍,两名水手就失魂落魄的钻进到被窝里,他们连衣服都没来得及脱掉,就把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