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奶奶,您能不能给我姐姐找个大夫啊!我三姐只是被一条大花犬咬了一口,如果有大夫给她医治,她很快就会醒过来的!”
王大红不为所动,从常乐手里抽回手,冷笑道:“如果常云还能活着,她为什么在床上躺了三天,连动都没动一下?”
王大红弯下腰,看着趴在地上的常乐,道:“你让我邀请乡村大夫?到时候,人死了,钱还花了怎么办!”
老太婆王大红脸上更本没有其他表情,就好像常云的生死和她完全无关一样。
常乐哭的更厉害了,自己和常云虽然都叫王大红奶奶,但是她并不是自己的亲奶奶。
他知道王大红铁定不会出钱给姐姐治病了。
突然,就在这时,两道人影冲入破败的房屋中。
“常云,你没事吧?”
“常云啊!爹来了!”
一道女声和一道粗矿的汉子声音响起。
常三石大吼一声,推门而入,他的妻子文芙蓉也跟在他身后。
“常云在哪里?她生病了吗?”
夫妻俩气喘吁吁,说话都有些结巴,额头上都是汗水,鼻子上还挂着一层雾气,看样子是在赶回家!
王大红看到常三石一家人非常不满,双手叉腰挡在门外,不准他们上前一步,严厉地问道:“你怎么又来了?在酒楼里随意请个假,不会被罚钱的吧?你就没想过要花钱吗?”
夫妻二人透过胖妇人的身体,看到床上虚弱无力的闺女,心里就跟被人剜了一块肉似的,痛的她直发抖。
她什么都没说,只张着通红的眼睛,死死的看着王大红。
“我女儿病的很重,你怎么不去村子里请大夫给她看病?”
常三石懊恼不已,只恨自己无能。
他们夫妻二人,在城中的酒楼里打工,做了两个多月的长工,平日里都是晨起夕落,睡在酒楼的工房里,儿女却不能跟来。
他们的工钱也不够租房子,就把四个孩子留在了村子里。
常三石一直敬重继母,铭记继母的养育之恩,与继母在一起的时候,很少会像现在这样焦急。
“娘,如果不是村里人说,我们都不知道,你都不通知我们,你是不是已经做好了让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