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所以三人会有这样的反应,是因为以前的爱新觉罗氏对汉人实行了长期的压迫和剥削。
这使得汉人对爱新觉罗氏或多或少都有敌意。
他们不清楚曹子建是如何看待他们的。
最后,还是载丰打破了僵局,开口问道:“你怎么猜到的?”
“门口那护卫,自我进入这房间后,就没有松懈过,全程保持目光锐利且不游离的状态盯着我的一举一动,好似生怕我有什么异动。”曹子建答道:“显然,你的安全在他心中至关重要。”
“还有薛管家,我发现他跟您沟通的时候,全程都没有跟您直视过,都是用余光观察你的需求,如此拘谨的作风,显然不是一般府上的管家。”
“当然,最主要的还是你的气质,高贵而内敛,仪表堂堂,尽显皇室风范。”
“所以就胡乱猜了一下。”
“你观察的很仔细,猜的也很准。”载丰点头承认了下来:“祖上确实是爱新觉罗氏。”
“只是这个姓氏,在如今,已经沦为人人喊打的了姓氏了。”
“尤其到了我这一代,身上背负的罪孽太多太多了。”
兴许是觉得曹子建学识不凡,也可能是觉得曹子建跟自己投缘,载丰不免多说了几句。
至于自己是清代最后一位摄政王这事,载丰没提。
“金先生,这人活一世,不可能事事顺心,也不可能样样如意。”曹子建开口道:“有太多言不由衷的话,身不由己的事在推着我们不断前进。”
“很多时候,在面对无法挽回的局面时,人要懂得变通。”
“可能这平静的生活比起争权夺利来得更加轻松,惬意,您说呢?”
曹子建此话一出,载丰双眸大亮,欣然一笑道:“看取莲花净,应知不染心,曹公子小小年纪,居然看得如此通透。”
“能不通透吗?我只是将你内心深处最渴求的想法给说了出来而已。”曹子建心中暗道。
见两人有说有笑,全然没有因为爱新觉罗氏的出现而大动干戈,薛总管和齐心悬着的一颗心也是放下。
就在薛总管清点完毕曹子建给的钱,将沈周画卷交给曹子建的时候。
屋外,传来了一道敲门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