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后伸手轻抚起床上妇人的脸庞。
其实,对于曹子建来说,干掉黄金容,并非难事。
难得是将对方这个群体给连根拔起。
要知道,黄金容和林贵生在淞沪发展了这么多年,根系早已盘根错节。
哪怕干掉黄金容,立马就会冒出来一个白金容,银金容取而代之。
所以,要想杜绝这个情况发生,首当其冲,就是先切断其经济命脉。
因为钱财,对于黄金容这个组织来说,属于是养料。
没了养料的支持,树苗就长不成参天大树,任你盘根错节,迟早有枯萎的一天。
而甘霖柏作为商人,还是四明公所的董事,不仅业务众多,跟黄金容合作的地方也极多。
只要中断了这些合作,就变相的切断了黄金容的一部分收入。
毕竟光靠金屋的黄和赌,是远远不够维持黄金容这个组织的正常运转。
虽然说,黄金容后来几乎垄断了淞沪地区的烟土生意,但那也是几年后的事。
这会的黄金容,还没做得那么大。
曹子建这是属于将其给扼杀在摇篮中。
这就是他要借甘霖柏的手真正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