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须发因愤怒而根根直立,如同雄狮乍起的鬃毛,脸上写满了悲恸与怒火,怒发冲冠的模样令人心生敬畏。
他一步步走向张翠山的尸体,每一步都仿佛带着千钧的重量,脚步落下,像是踏在众人的心上。
他凝视着张翠山,眼中满是悲伤,仿佛在与逝去的弟子做着最后的对话。
只见他须发皆张,怒发冲冠,缓缓走到张翠山的尸体旁边,眼中满是悲伤。
“傻孩子!”
这话是对张翠山说的,也是对殷素素说的。
张三丰缓缓转头,目光如冰冷的利刃,从空闻、昆仑何太冲、崆峒关能、华山鲜于通等人的身上一一扫过。
他的眼神中透露出的寒意,让众人如坠冰窖。
随后,他寒声吐出一个字。
“滚!”
“阿弥陀佛。”
空闻双手合十,脸上带着一丝尴尬与无奈,轻声说道:“张真人,事情发展到这般田地,实非我等所愿。
如今张五侠夫妇虽已亡故,但我等仍未得知恶徒谢逊的下落。
张五侠夫妇尚有一子,若张公子能说出谢逊的下落,我等即刻下山!”
莫声谷闻言,顿时怒目圆睁,愤怒地吼道:“刚才我五嫂已经把谢逊的下落告诉你了!”
空闻老脸一红,弱弱道:“刚才女施主什么都没说。”
俞莲舟看着空闻,嘴角浮起一抹冷笑,讥讽道:“大师真是好心机啊!”
空闻还想再做解释,他张了张嘴,喉咙动了动,却最终什么都没说出来。
他知道,此时再多的解释也是徒劳,只会让自己更加难堪。
空性见师兄被众人指责,顿时大声喝道:“我师兄说女施主没说,那女施主就什么都没说!
你们谁若不信,可以和贫僧理论一番!”
他的声音如同炸雷,带着一股蛮横的气势,试图为师兄挽回颜面。
鲜于通上前一步,轻声道:“空闻大师既然说那妖女什么都没说,那就肯定什么都没说。
烦请张真人将张五侠的公子请出来,说出谢逊的下落,我等即刻下山,绝不打扰真人清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