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珊偶尔会开了后门,给保家的花草浇水。在浇水的间隙,她的脑海中常常浮现出一个念头——
莫非,索姨抓住了这个机会,带着保卫华逃离了保天德,回到遥远的故乡,再也不回来了?
这让叶珊既忧伤又略感欣慰。
然而,周三放学后,叶珊又听到了后院摔摔打打的声音。
打开门,从保家堂屋里飞出一只修补了无数回的搪瓷脸盆。
叶珊冲过去,大喊着保卫华的名字。屋里安静下来。
“哎,小神童来了?”喝得满脸通红的保天德笑咪咪地指指桌上的花生米,“来喝点?”
叶珊瞟了一眼那紧锁的房门,心中一松,知道索姨和保卫华安然无恙地躲在里面。
可她着实是厌恶透了这个男人,“叔,你知道喝酒喝多了会死吗?”
“死?” 保天德像是突然想起了什么,怒气一下子又涌了上来,“她那死鬼爹说快死了,结果呢,哼,压根儿就没死成,她就赖在那儿不回来……还,还不让我儿子回来,你说她这个死女人是不是该死?”
叶珊冷冷地看着这个男人,懒得再跟他多说一句话,直接扭头就回家去了。
叶珊提着两只热水瓶去水房买水,前面排着两三个人正在闲聊。
“哎,你听说了吗,孔家姑娘从牢里出来了?”
“就是那个聚众淫/乱,被抓起来的?”另一人补充道:“听说,当时她是组织了几场交谊舞会,然后抱一起跳舞啥的,被人举报了。”
“就是她!昨天啊,她和后院的马家大吵了一架,马家骂她是女流氓,再也没人家要她了,把她气的操起刀就砸人家的门!”
“啧,这性子烈哩!”
这些人说的话,不禁让叶珊回想起了重生那一日的画面,在她的眼前,似乎还能清晰地看到游行的警车以及大卡带起的滚滚尘土……
叶珊打完水,拎着水瓶往家走。
半路上,听见路人在打招呼,说着闲话:“快去看呀,孔家姑娘和哥嫂打起来了!”
……
隔天的饭桌上,徐慧萍和叶建国闲聊,也提及了孔家姑娘。
“听说她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