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其一脸难色，李明辉出声提醒∶“比如胡一凡根本就没有死。”
“主，主教，这是什么意思？”
闻言，乌鸦脸色大变。
“胡一凡没有死，塞西莉亚的空间封锁依旧存在。”
“这……这。”
李明辉看着手足无措的乌鸦，平静之下蕴含着狂风巨浪。
“我记得你当时还信誓旦旦地用性命跟我保证，你让我有点失望了。”
他的眼神依旧平淡，但字里行间说出来的话语却让乌鸦不寒而栗。
乌鸦赶忙跪下，将头猛磕在地上发出咚的一声，他颤抖着声音说道：“是属下的失职，请主教大人再给我一次机会。”
“所谓机会这种东西，给的越多会变得越廉价。”李明辉看着乌鸦的眼神逐渐变冷，像是在看一个死人。
听到主教大人这样说，乌鸦的心已经凉了一半，身体开始不自觉颤抖起来。
李明辉眼中闪过一丝轻蔑，他话锋一转：“但身为魔神忠诚的信徒，我会给你第二次机会。”
“谢谢主教大人！”乌鸦激动地连连叩头。
主教站起身来，走到乌鸦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他：“这将是你的最后一次机会。”
“是！属下一定不辱使命！”乌鸦的声音还是止不住地颤抖。
摆了摆手，李明辉让乌鸦先走出了办公室，随即再把视线投回站在一旁的黑袍教徒。
他就像尊雕像一样站在那一动不动。
“上次没杀掉他也有你的失误，所以，这次你依旧需要协助乌鸦。”
“是。”
黑袍底下，男子阴沉的脸面无表情，点头应下后便径直离开了办公室。
李明辉继续坐回到老板椅上，转身看着落地窗外的天空，不知何时下起了雪，雪花星星点点，本应该是洁白无瑕，但却沾染上了窗外的霓虹灯光。
没有行人在意雪花的下落，他们只会埋怨着气温又冷了几度……
一支粉笔精准地砸在了胡一凡的脑门上，打断了他正在做的美梦。
柳长峰有些气急败坏，恨不得直接把胡一凡吊起来再打一顿，不过立志成为一名德高望重的导师的他最终还是将这个想法打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