饭后，王虎扶着阿玲回屋去了。
你先坐会儿，我出去一下。
王虎端了一碗药进来了，喝药。
阿玲眉头紧蹙，药太苦，她不想喝。
王虎说， 苦口良药，喝了药病就能好了。喝完药，吃这个，就不苦了。
阿玲拿过药碗一口气就把药喝完了，王虎剥了一颗糖放到了阿玲的手里。阿玲把糖吃了下去。
糖的甜味在嘴里蔓延开来，甜味盖过了药的苦味。
王虎伺候阿玲洗漱完，王虎关好门，走到床边，我给你涂药。
阿玲连忙裹紧了被子，不用了。我自己可以涂药。
可是后面你看不到，涂不上药。还是我来吧。你别怕，你生病昏迷这几天都是我在照顾你的。还有换衣服也是。
阿玲睁大眼睛，难以置信。你都看到了，知道了。
王虎点了点头，没有说话。但是他的耳朵有些红了。
阿玲低头也不言语，不知道在想些什么。过了良久，抬起头来，掀开被子，一副视死如归的样子。好吧，你涂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