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作为兄弟,得想着点他的终身幸福啊。
“没事没事。”
姑娘摆了摆手,似乎也没了睡意,索性坐起身来,捋了捋额前的碎发。
她坐起来后,那丰满的身形在狭窄的中铺空间里更显突出,t恤勾勒出圆润的肩膀和饱满的胸线。
她好奇的打量着我和闫川,问道:“你们也去津沽?”
“对,回家。”
我点点头,姑娘笑了起来,露出一口整齐的小白牙。
“俺也是,俺家就是津沽的,听口音,你俩不像本地的啊。”
“嗯,在津沽做点小生意。”
我应着,瞥了一眼闫川,这家伙还傻站着,眼神飘忽。
他想看这姑娘又不敢正眼瞧,耳根的红晕到现在都没退下去,手指还无意识的抠着卧铺栏杆。
在泡妞这方面,他照着包子是差远了。
“那真巧,俺在长途汽车站上班,这次是休班回家看看。”
姑娘挺健谈,她指了指旁边一个塞得鼓鼓囊囊的帆布旅行包接着说道:“带点峄州特产给家里。”
“哦,售票员同志,辛苦辛苦。”
我顺着话聊,但心里却把闫川骂了个体无完肤,相中人家了就搭话啊,跟个二逼似的在这里杵着,难不成要人家主动搭话啊?
“这趟车人挺多,是吧川子?”
闫川回过神来:“对!”
我对你姥姥个脚!
“可不是嘛,绿皮车就这样,啥时候都挤。”
姑娘叹了口气,随即又笑了起来。
“不过习惯就好了,对了,我叫夏天,夏天的夏,夏天的天。”
夏天?这身材确实挺夏天的。
“你好你好,我叫吴果,他叫闫川。”
我赶紧介绍,闫川像被点了名,浑身一激灵,终于把目光聚集到夏天脸上。
憋了半天才挤出两个字:“你好。”
声音干干巴巴的,像便秘拉不出来屎。
“闫川?这名字挺有劲儿。”
夏天又笑了,可能是觉得闫川这副局促的样子很有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