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陈凡听了蛇爷爷的话，不禁有些疑惑。
这件法宝都已经变成这个样子，可是在对方口中竟然还有用？
这是为什么？
陈凡有点儿不明白。
这时蛇爷爷解释道：“其实我在遇到我老伴的时候，这件法宝就已经是这个样子了，但是我老伴依然可以凭借它施展出强大的空间法术！”
“什么！？”
陈凡听到蛇爷爷的话，瞬间惊呆了。
他万万没有想到，这件法宝竟然在破碎到如此地步的情况下还能使用！
原本陈凡在尝试过修复无望的情况下，都已经准备将各个碎片作为炼器材料来用了。
陈凡相信蛇爷爷是不会骗自己的，既然如此，这件法宝就不是在这里被破坏的，而是很有可能在金龙上一次和敌人的交手之中毁坏的！
那个出手毁掉这件法宝的人，大概率就是邪佛！
幽冥魔教教主秦荒虽然实力也很强悍，但是以他化神期巅峰的修为，的确并不足以将这件空间法宝击碎。
陈凡在想到这些情况之后，立刻向蛇爷爷询问，金龙生前有没有说过些关于须弥之锤的事情。
“我老伴并没有说过太多，但倒是我当时非常好奇，它为什么会拿着这件破碎的法宝当成宝贝。”
“我老伴听到我的询问之后，回复了我一句话。”
“破碎的空间亦是空间，破碎的法宝亦是法宝，真正的道在心中，只要悟得其法，破碎即是完整！”
蛇爷爷和金龙之间的境界实在是差的太多了，他根本无法领会金龙所言的含义到底是什么。
如今的它也只能原模原样的将金龙所说过的话告诉陈凡。
陈凡听完之后，立刻露出了一副深思的表情。
“破碎即是完整，破碎即是完整……”
陈凡喃喃自语，口中不断重复着这句话。
金龙所要表达的意思全都藏在了最后的这六个字当中。
陈凡知道，只要他能想明白这六个字的意思，一定会有巨大的收获。
也不知过了多久，陈凡望着碎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