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严说:“那可不是咋地。我看光明中学都没多少人了。估计过几年人得更少。”
大爷:“现在咱们这边除了上山倒腾土特产和山货也确实没什么挣钱的买卖了,再不就是考编制,剩下的都挣不着钱。”
张严笑了,说:“大爷,你猜我现在是干啥的?”
大爷说着笑了起来:“看你这澡洗的,能买得起一百九十八套票,这澡搓的还那么合适,估计你是包山的。哈哈。你这身上这么白,脸这么黑,估计就是长期在室外干活儿”
张严满头黑线,确实,极北地区的人皮肤普遍比较白,哪怕是长期在室外工作,也是露在外面的皮肤黑,不经常露的皮肤白。
张严自然不会去计较这些,毕竟极北地区的人,自带天赋社牛加搞笑基因,便笑着说:“大爷好眼力。我这都好几个月没下山了。这不过年了么,寻思洗个澡。”
说罢大爷端起来一盆水,冲尽了身上的污泥,这也算夏泥冬搓了,看了地上满是泥条,张严心想,千万别给人家地漏弄堵了。
后面是盐奶红酒等等。
洗净之后,到镜子前面一看。
一张不太聪明的黑脸,这长相和周正都算不上,不过这话说得好,粗柳簸萁,细柳斗,世上谁嫌男人丑。
身上倒是白的很,一米七二三的身高,小肚子有点凸,因为不是总有活儿干,身上的肉也是松垮垮的。
换上新的内衣和棉衣,便出了浴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