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婶子,前面这是怎么回事呀?怎么全堵在门口说话呢?”
正在八卦的大婶们接了小七的瓜子,自然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一个个七嘴八舌的说了起来。
“还能是怎么回事呀!穷书生高中后娶了富家女抛弃糟糠妻的戏码呗!”
“这有什么稀奇的,每三年都要来这么几出。”
“据说这杨官爷当初进京时在外可是宣称自己虽在家中自小定了门娃娃亲,但两人却尚未成亲,后来和太常少卿家的庶女看上眼,便差人去老家和那定亲的姑娘退了亲。”
“退亲了?那今日这出……”小七眼睛看向人群中的母女二人,一脸疑惑。
一个大婶吐出嘴里的瓜子壳瘪嘴道:“别提了,那杨佑文自从来京城后,从读书,高中再到成亲,甚至后来做了官都再没回过家。
年初的时候,他老娘病重,他妻子,也就是站在门前穿着粗布衣裳那妇人。”
大婶朝着人群的方向抬了抬下巴,接着道:“实在没法子了,便请人给他带信,想让他回去见他娘最后一面。
这才知道他不仅早就高中了,且还在京城做了官,甚至又重新娶了妻。”
另一位大婶继续补充道:“他乡下的妻子孟氏请来带信的正是她娘家兄弟,得知杨佑文居然早就在京城当了官,却没接自家姐姐和外甥女来享福,甚至还重新娶了妻子,当即便闹开了……”
从大婶们的你一言我一语中,小七很快将事情的始末结合自己的推理总结出来。
简单来说就是那杨佑文进京赶考,却瞒着家里的糟糠妻自己高中的消息,又在京城攀上了高枝,重新娶了妻,结果被糟糠妻孟氏的亲弟撞破,将丑事闹腾开。
为了杨佑文的官途和名声,杨佑文和方淑兰夫妻俩合计之下只能派人去将乡下的糟糠妻和女儿接到府里。
只是人接回来后,两个老婆谁大谁小,谁是妻谁是妾便成了问题。
按理孟氏先进门,又入了族谱,自然算是正妻,可方淑兰虽是家中庶女,但她爹是太常少卿,官职在杨佑文之上,杨佑文之所以能留京任职全凭这个岳丈,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