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颜皱了皱眉头。
“我不是说这个，我是说你从哪得到的评估消息。”
“我很好奇。”
“或者说，你们实际上也可以做情报交易？”
小丑笑了笑。
“抱歉，这是我们的商业机密。”
“无法对你进行透露，但请放心，我们不会将您的信息泄露到第三方势力。”
“并且我们与全球几乎所有顶尖的势力都有进行合作。”
“绝对值得你的信赖。”
“至于情报交易，这个就很抱歉了，我们并不提供这个服务。”
张颜收起手机，眼睛瞥到一旁，叹气道。
“唉，讲生意是要讲究诚信的，你们连这一点都不告诉我，我怎么能相信你们呢？”
小丑：“实在抱歉，这一点我的确不能透露。”
“不然的话，在下小命难保啊。”
“所以，还请您见谅。”
他的语气倒是诚恳，听起来似乎确有其事。
不过张颜的表情依然没有变化。
只是沉默了起来，看着窗外若有所思。
看到张颜这副模样，小丑略微叹了一口气。
“唉，抱歉了，客人。”
“这一点我真的不能透露。”
“如果你实在不相信的话，那么你也可以当我从来没来过。”
他的语气之中带着几分可惜。
张颜收回目光，又再次打量了面前之人。
轻笑一声。
他自然不会因为这一点小问题而为难他。
张颜只是在见验证一个想法，关于血肉流通这个组织的想法。
而现在，这个叫小丑的男人虽然语气说的可惜，但并却并没有走，依然静静地立在那里。
在等待着张颜的开口，他似乎笃定了张颜会说话。
只是令他没想到的是，张颜却直接开口道。
“那你就走吧，反正直接抓城市里的普通人性价比更高。”
听到张颜说出这话之后，小丑的身体微微一抖。
语气虽然不明显。
但却带上了几分，无奈。
以及，淡淡的杀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