澹台重瑞那敢和盘托出说是杨再兴、耶律柳烟教的,怕遭到昆仑奴奚落,心里忖思片刻,只好顺着她的话语道:“阿奴咱们置身万丈悬崖底下,而杨将军、柳烟姑娘则在悬崖上面,彼此万丈千阻相隔,当然不晓得他们是否安然无恙,还是血溅黄土?!可不管结果怎样,咱们必须爬上悬崖一探究竟才知道。”
情话说多听多也乏味,偶尔来一二句,才心脉猛涨兴趣盎然。
昆仑奴虽听得意兴未尽,但见澹台重瑞已转换话题,便按下心扉蜜言道:“澹台公子说的不错,咱们必须爬上悬崖一探究竟,才知晓杨将军、柳烟姐姐他们是否安在。”
:“嗯。澹台重瑞鼻音轻轻应了一下,就抬头瞧瞧天空,又转睛瞅瞅眼皮下一望无际的树林,若有所思道:“太阳已偏西了,距离夜晚还有一大段时间,出于安全考虑,阿奴咱们别磨蹭快下树寻找出路,要在日暮黄昏前爬上悬崖,因咱们所处的树林是个陌生未卜之地,倘若夜晚有他事发生怕抵挡不住!”话毕展开手脚,小心翼翼顺树杆往下爬。
昆仑奴自恃武脉异变功夫出神入化,闻言不屑冷啍,一句:“澹台公子别怕有阿奴在,纵使树林里有啥凶禽恶兽阿奴照样杀掉!”的话语欲要夺口说出,忽见澹台重瑞像八爪鱼搂住树枝杆往下爬,只得把话咽下,喃喃道:“百事忍为先,且待时机再出手。”想到这,便道:“澹台公子你得等等阿奴呀。”说着,张开手足,抱住树枝杆爬。
他们一上一下爬下树枝杆,落足主树杆与另一横叉枝腋处,稍作憩息,俩人双手又抱住主树杆,两脚以树杆粗糙开裂的树皮当支撑点,紧紧搭牢,然后脚往下退一步,手跟着退一步,经过耗费一番力气,才稳稳当当下了树。
古树下面长年累月败落的枯叶铺满一地,堆积成厚厚的叶层,偶尔有风吹过,卷起表面枯叶,飘飞如蝶。
澹台重瑞松了口气